礼这是给他打的一个预防针,别在陈重生的问题上,糊涂,没有立场。江成河感觉,沈礼这一招太狠了,他接下来说的任何话,亦或是为陈重生辩解,都是出于护犊子的行为,那他还怎么开口。
沈礼问:“成河,陈重生出了这么大的问题,你都没有察觉?”
江成河全身有一种无力的感觉,便把腰靠在办公桌沿,撑住自己的身体。
“成河,我们经过初步调查,发现陈重生与外商勾结,以权谋私,收取贿赂。还有,他私自在岚县引入夜总会,疏于管理、防范,致使夜总会藏污纳垢,出现吸毒,这可是在你们岚县绝无仅有的事,骇人听闻,而且我们还发现他与吸毒者不清不楚”
江成河顿觉五雷轰顶,浑身冒出冷汗。
沈礼后面说了什么,江成河一句也没听进去,要不是他靠在办公桌上,他相信他肯定会摔倒在地上。
江成河反复咂摸沈礼所说的,也并非无稽之谈,陈重生所做的似乎也沾上点边,但肯定不至于这么严重,严重到好像可以把陈重生五花大绑,拉出去枪毙都不为过的份上。
江成河想要说,书记您把陈重生说得一无是处,好像十恶不赦,是不是有一些夸大其词,欲加之罪的味道,但他终没有说出口,只是吞吞吐吐半天,说:“沈书记,您说的”
沈礼皱着眉头,问:“你是不是想说,我在信口雌黄?”
“没有,我只是”
这个时候,陈重生跑进办公室,站在江成河面前,“书记,您找我?”
江成河看着沈礼,沈礼立即站起身来,朝门外的两个人招了手,然后对陈重生说:“你是陈重生?这两位同去找你了解一些情况,请你配合一下。”
陈重生看着江成河无精打采的样子,问:“书记,这?”
江成河无力地说:“你跟他们去吧。”
陈重生有些摸头不是脑,心里满是疑惑,跟着那两个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