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这小子运气不好,这么一绊,整个人向前倾去,左晃右晃,脑袋一歪就杵到了道路旁边的花坛泥墩子上,那一刻,这哥们就觉得凉风都顺着天灵盖吹进来了。
“我靠,你这故事讲的有点渗人了吧。”
苏乾手上一哆嗦,烤的金黄流油的大黄鱼险些掉回到盘子里。
“苏兄此言差矣。”
韩浪手里捏着一个牛肉芝士汉堡,一边说着话,嘴里的面渣子一边往外面喷,“老丁这讲故事的方式,说起来是‘无中生友’,实际上八成就是他自己的事儿,不然能描述的这么绘声绘色,感同身受吗?”
“你小子懂个屁!”
老丁白了韩浪一眼,“好好的故事让你俩这么打岔,不过差不多事儿也讲完了,那小伙子一个跟头栽下去,等到路人送去医院的时候,没抢救过来,死了。”
“死了?”
苏乾微微的一愣,既然人凉凉了,那肯定就不是这位糟老头了呗,刚才韩浪一阵阴谋论,苏乾也差点就把丁天越给对号入座了。
“不胜酒力再赶上时运不济呗。”
韩浪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你这故事没啥意思,想当年我在辽市做生意的时候,每一年冬天都有酒蒙子喝倒在雪地里,再也没起来,不比你这死得冤啊?”w.ćőm
“那酒有问题?”
苏乾没有顺着韩浪的话题说下去,反倒回到了老丁的故事中,“照你说,这美工小哥也不是第一次下班喝酒了,对自己的肚量有掂量,不至于几口猫尿丢了小命。”
老丁深深地望了苏乾一眼,既没有说他对,也没有说他错。
“毕竟出了人命,原因还是要查个清楚的。”老丁接着如数家珍一般的讲道。
当地的黄酒并非琼瑶佳酿,而是一种类似农家酿制的粗酒,所谓莫笑农家腊酒浑。
河边的小区当初开始动工时,这小酒铺就已经伫立于此多年了,下了工的工人们,大多喜欢在这里喝上一些解乏,黄酒和白酒相比,有一个先天性的缺点,就是酒精度数不高,喝惯了白酒的人就会觉得黄酒寡淡无味,不过,这酒肆的老板可不简单,他有一种特殊的办法,能让黄酒的“劲儿”变得更大。
以几味十分特殊的中药,配制出一味叫做‘人信’的添加剂,在生产工艺中加入微量‘人信’,可以带给饮者别样的感受,不过‘人信’这东西又有个别名,叫‘擦缸’,意思是,在加入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