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李念辞回汴京的消息,李墨染立马请旨出宫。
李念辞与驸马南游,这几日才回到汴京。
一下马车,李墨染便瞧见公主府门口还停靠着一辆马车。
跨过门槛,她顺带着问了一嘴,“今日府中可是有其他人来找长姐?”
门童愣愣摇头,表示今日府中并没有其他人来找长公主。
李墨染本以为自己挑错了时候,听到这话时才点了点头。
一进到后院,便见李念辞正命人准备着茶点。
“长姐。”李墨染甜甜唤了一声,眼角眉梢间皆带着笑意。..ćőm
一见面,李念辞便将李墨染上下好好打量了一番,见她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这才放心了些。
“前些日子南下,未曾想宫中竟发生了什么大的事。”李念辞微蹙着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威仪,“李听宜未免也太过胆大包天竟敢做出这种事,戕害手足、温贵妃平日就是这样教养公主的吗?”
李墨染笑了笑,并没有将温贵妃在冷宫里对自己说的话告诉李念辞。
温贵妃如何教养李听宜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们娘俩都想把自己拉下来。
李念辞义正言辞道,“听闻父皇仅仅只是打了顿板子,关她禁闭而已,不仅如此还将这事瞒了下来?父皇此番处置,将祖宗家法放置在何处?”
李墨染笑着握住李念辞的手,劝道,“长姐,都过去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
李念辞回握住李墨染的手,叹道,“你啊,从小就是这样,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转眼间你也快到要嫁人的年纪,幸亏定了门家门口的亲事,多少我还能照拂一些。若真远嫁了,可怎么好。”
一提起婚事,李墨染眼底微沉。
她微垂着眼,掩去眼中的情绪,“长姐觉得方镜竹如何?”
“甚好。”李念辞笑道,“此人温文尔雅、样貌出众,最重要的是有才学。他十五岁便高中状元,是大冀朝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状元郎。只是之后不知是何原因他并未入朝为官,而是寄情山水、四处游学,当年因为这事左相被他可气得够呛”
谈起此事,李念辞眼角浮起一丝笑意。
对于皇帝为李墨染选的这个夫婿,李念辞很是满意。
放眼整个汴京城,恐怕还真找不到第二个能与方镜竹比肩之人。
李墨染低头看着桌上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