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
饶是如此,他还是没有走进屋内。
即使只有一门之隔,他也只是在屋外站着,如同一座雕像。
待到屋内人入睡后,他又去瀑布下打坐,一坐便是一个时辰。
见沈是之日日这般折磨自己,一诚实在看不下去了。
他冲到瀑布下,一把将沈是之拽了出来。
握着沈是之冰冷的手,一诚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没好气道,“你这是做什么?白日里忙成那样还不够,夜里还要折腾自己,是嫌活得太久了吗?”
水珠顺着沈是之纤长的眼睫滴下,坠入地面不见踪迹。
皎洁的月光,将人的肤色衬得越加白皙,滴滴水珠也似沾染了光华,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辉。
沈是之微垂着眼,任由一诚表达着不满。
一诚恨铁不成钢道,“既然要断那就断干净些,你这样要死要活的又是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