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皇上能放过那孩子,臣妾愿做牛做马”
“做牛做马?”李序淮眼眸中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这话说的倒是好听,但你能做什么呢?”
“什么都可以,只要陛下能放过那孩子”
“皇后还不明白吗,如今的你乃至柳家于我而言都已没有丝毫价值。若不是你还有个驻守在恭州的兄长,恐怕你连在这儿替砚舟求情的机会都没有。”
李序淮淡淡一笑,继续道,“你我七年夫妻,这七年来朕待你如何你心中应该有数。这七年了你有无数的机会从这段感情中抽身出来,但是你却还是一次又一次的选择了沉沦。既然这是你的选择,那就得付出代价。”
“只不过皇后大可放心,朕不会要你的性命。朕会将你幽禁在这未央宫,往后余生你就在这宫殿内好好当你的皇后吧。只不过你的孩子、还有你那位青梅竹马可就没有这么好的命了。”
柳亦如跌坐在地,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李序淮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眼底掩藏着一丝嘲讽。
他起身来到柳亦如跟前,蹲下身道,“皇后怎么这个时候就开始哭了,若是这种程度就哭成这样的话,那以后可怎么办呢?”
说罢李序淮弯眼一笑,起身扬长而去。
只留柳亦如一人在空荡荡的宫殿内掩面痛哭。
身为一介帝王,戴绿帽子这事自然算不得光彩,若是换个脸皮薄的难免会因为此事而恼羞成怒。zw.ćőm
但李序淮却丝毫未受这件事的影响,面对他人的同情和怜悯他全都照单全收,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事实上柳亦如与禁军统领卫舟私通之事他早已知晓,不如说就是他特意将卫舟调到禁军来的,为得就是给两人创造机会。
若是他们没有跨出这一步,恐怕李序淮还会因此而觉得困扰。
毕竟若是没有他们二人的意乱情迷,他又怎能够在这困境中绝处逢生呢。
没人知道李序淮在多年前就开始谋划着这一切,就连柳亦如也不知道她的这个枕边人竟从自己踏入后宫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在算计自己。
若柳家是真心实意的辅佐自己,李序淮可能都会一直这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下去。
他与柳亦如的婚姻本就是因为利益,在这场交易中他自然不会要求对方为自己守节,毕竟他的后宫也不会只有她一个女人。
再者他根本就不爱柳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