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暴躁的夏建国,还能开好车吗?这样开车下去,八成要出事故。
“阿国,冷静!你冷静一点!我……我去看就是,你冷静先,把车靠边停下。”
夏建章一边劝着夏建国,一边去掀黑箱子。
夏建国又捶了一下喇叭,怒吼道:“快点!”
夏建章吞了一口口水,越接近黑箱子的时候,那个被凝视的感觉越强烈。
“呼,不要自己吓自己。”夏建章给自己打气,他一伸手碰到了黑箱子上盖着的黑布。
一道寒流从箱子里传来,让夏建章不由打了个寒颤。
他抓住黑布,撤掉了黑布露出里面的黑色箱子。
这个箱子是黑色铁皮的箱子,有一个打开箱子的小门。
小门上挂着一把锁,可不知为什么这个锁竟然是开着的。
“怎么回事?我搬上车的时候,是锁上的啊?”他嘀咕一声,并没有太放在心上,他以为是自己记错了。
“咕噜。”
夏建章吞了吞口水,拆掉了锁缓缓推开了门。
货厢里昏黄的灯光,突然一闪一闪的。
夏建章往箱子里看去,竟然没有看见什么东西。
“空的?”
他惊讶的大喊。
“什么?”驾驶室传来夏建国的嘶吼声。“不可能!哥,你是不是打算自己独占啊?”
夏建国一个急转弯,立马一脚刹车,把车停在了路中间。
“哥,你不地道啊!”
他摘掉安全带,取出放在脚底下的防身刀具。
在那个年代,跑长途可是很危险的事情。
劫车的,劫道的,土匪这个职业还没有灭绝。
当时经常能在路边看到告示牌,这样写着“抢劫警车是犯法的!”。
没错,连警车都会抢,更别提是普通的货车了。
一般跑货运的,在车上都会带着三样东西。
一样是锅,为了能吃饱饭。毕竟在野外,没锅可真要饿死。
一样是求来的符,长途跋涉荒山野岭,太容易遇到怪异的东西,这些东西是来辟邪的。
最后一样就是刀,刀是开锋见血过的荤刀。遇上不讲理的劫匪,还能凭着刀再讲讲道理。如同谈不拢,那就看谁的刀更硬了。
夏建章夏建国兄弟俩,从社团出来的,一把西瓜刀也是耍得风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