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
小步跟不倒翁一样晃了晃,脑瓜抵在爸爸身上变得一动不动了。
听到小小的鼾声,桑平既疼爱又无奈。
他也说不上为啥,心里总是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下了火车,又转了两趟车,一路辗转来到禅源寺。
寺庙的香火并没有楚家的人描述的那么旺。
通过寺中的小沙弥,他们成功见到了住持,并没有费太大力气。
住持很和善,在得知余笙他们来的目的时,露出了一丝意外的情绪。
“原来施主是褚老先生的外孙女。”
余笙道:“我和外公已经分开很久了。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外公他在哪里在做什么。年前我听朋友的家人说,前几年在这里碰到过我外公。我就抽了时间和家里人过来打听打听。不知道住持知不知道我外公的下落。”
住持遗憾道:“如果老衲的师父还在,可能还能在寻人这件事上指点女施主一二。”
“住持的师父……”余笙说,“可是贵寺的前任住持?”
住持点头,“师父生前和褚老先生是挚交。师父圆寂后,并没有留下褚老先生的消息。”
这时,桑平开口:“我们来找你之前,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一些小和尚说,前任住持的死,和褚老先生有关系?”
住持怔愣一下,随机叹道:“师父圆寂,和褚老先生没有直接的关系。但……”
说到这里,他欲言又止。
余笙忙道:“住持,您不用顾及我,有话您只管说。我也想知道我外公到底都做了什么。”
住持缓缓道:“几年前,消失匿迹很久的褚老先生忽然造访禅源寺,和师父密谈了许久,然后留下一样东西就走了。就是那样东西,害了师父性命!
不管褚老先生现在做什么,他不想让亲人找到,或许是在保护你们。”
余笙和桑平面面相觑。
“那东西,可还在?”
住持并没有回答。
余笙拿出一个玻璃瓶。
瓶中一块阴沉木浸泡在水中。
住持万分诧异:“这是!?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不瞒住持。”余笙道,“我就是在处理这件事的过程中得知了我外公的消息。后来我想,我外公失踪,很有可能和这种有邪性的木头有关。我朋友的长辈,受这块木头影响,双腿变得不灵便,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