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朦胧的担忧之情,她轻轻“嗯”了一声,声音依旧轻柔的问道:“不知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连翘握着楚寒衣的手,接话:“她就是我找来帮忙的,至于名字嘛”
连翘顿了顿,白玉般的脸微微一红:“刚才太着急了,还没来得及问呢。”
沈逐月微微一笑:“叫我阿月就好。”
说完,她环视四周,对着楚寒衣和连翘道:“稍等片刻。”
沈逐月将带来的篮子放在地上,先拿出一包红糖递给连翘,嘱咐她去烧一碗热热的红糖水。
然后自己将屋子略略收拾了收拾,灭掉了屋中原本那些呛人的炭火,取出洁白的银丝碳烧上。
一番操作之后,虽然这屋子还是四面漏风,但至少稍微有那么点儿暖和气儿了。
此时连翘也正烧好了红糖水,端来给楚寒衣。
楚寒衣本欲自己接过,可奈何病中实在无力,手腕一抖险些给洒了,只得由着连翘将红糖水喂给自己。
喝完红糖水,连翘又将楚寒衣身上盖得那条破被子向上提了提,扶着她靠在稻草堆上。
此时楚寒衣总算有了些力气,她有些抱歉的看着沈逐月:“劳烦阿月姑娘费心了,只是此番无以为报,我心中实在愧疚。我这里尚有一支金簪,还请你收下来吧。”
见楚寒衣竟然拿出金簪,连翘不由得有些急了:“夫人,不可!这可是你”
沈逐月微微一笑,将楚寒衣的手推了回去,拒绝道:“楚夫人实在是太客气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您金簪贵重,我带来的这区区一点儿东西也当不起。”
沈逐月顿了顿,轻飘飘的道:“再说了,我能帮的,也就只有这些,日后用钱的地方,恐怕还多着呢。”
她眼睛尖,早就看见了之前楚寒衣藏起来的帕子上的点点血迹。
楚寒衣何等玲珑心肠,即使话没说透,也隐隐猜到了沈逐月话里的意思,只当着连翘无法明言。
她怔然半晌,却没有将金簪收回来:“我的事,连翘说与姑娘听了吗?”
沈逐月微微颔首:“只略微提了两句,您是先帝的丽贵妃。”
“丽贵妃?”
提起这个困了她半生的称谓,楚寒衣却只是笑了一声:“姑娘是睿智之人,应当知晓我这里不便多待,我也不留你,只是有一事相求,连翘她,她虽然说我与连翘只相差十来岁,但一直以来,她便如是我女儿一般,过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