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双方相互客套了好一阵儿,静和才终于领着大夫起身告辞,临走前还忧心忡忡的嘱咐沈逐月好生照顾红袖。
沈逐月连连保证,等静和大夫离开之后立即大张旗鼓的给红袖煎药。
红袖盖着被子躺在床上,给药气熏的直咳嗽。
她气得一甩手,皱眉怒道:“我又不是真病,你折腾这些东西做什么!”
沈逐月坐在炉子边煎药,闻言头也没抬:“做戏做全套,咱们这事儿必须隐蔽,否则要是不小心被孙建之察觉端倪,那可就满盘皆输了!”
红袖愣了愣,忽然有些狐疑的道:“那这屋里就咱们俩人,就没必要再做戏了吧。”
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倒难得聪明了一回。
这药是她借红袖的名义煎给楚寒衣的,不管楚寒衣的身份如何,对方送出的金簪都等于间接帮了她一个大忙,这个人情可不能不还!
但若这番心思是让红袖知道,难免又要废好大一番口舌。
沈逐月心中暗叹,面不改色的道:“这有句话叫做‘隔墙有耳’,你没有听说过吗?这水云痷古怪得很,更需谨慎!”
红袖:“”
红袖给沈逐月噎得半晌没说出话来:“行!你有理!你常有理!我出去透透气总行了吧!”
她一边说,一边就要从床上起来!
沈逐月赶忙把她按了回去:“不行!你还病着!哪能受风!赶紧躺下!”
红袖闻言只气得咬牙切齿,一把甩开沈逐月的手!
沈逐月凑到她耳边,低声安抚:”想想你往后几十年的荣华富贵,这一日的苦楚,到底要不要忍,看你自己!“
红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