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环佩,显得富贵逼人。
他长相倒也还说的过去,可不知怎么,目光四下游离,总觉得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猥琐,而且他步履虚浮,如果不是做武林人士打扮,实在不像练过什么武功的样子。
但这两个人都很热情好客,尤其听说谢兰珩与沈逐月救了林轩若之后,更是大排宴宴,左一杯右一盏的来敬两人。
席间感谢之词无数,溢美之词无数,可几乎连半句有用的话都没有,好几次沈逐月试图试探性的问一问关于沥阳百姓染上怪病之事,不是被林悦来不动声色的把话题岔了开去,就是被林轩致莫名其妙的打断,然后开启新一轮的互相吹捧。
这酒一直从下午喝到月上中天还没结束。
沈逐月素来讨厌酒气,而且酒量也很一般,虽不至于一杯就倒,喝多了总觉得不舒服。
但敬酒这事,历来皆有,对方的好意,实在不便拒绝。
当然谢兰珩喝得更多,他全程陪着林庄主父子谈笑风生的时候,便如一个气度翩翩的温润君子,还不动声色的替沈逐月挡了不少酒。
至于谢兰珩到底有没有不耐烦反正沈逐月是半点儿没看出来,可或许是惯会以己心度人,她就是觉得,作为原文中后来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反派,谢兰珩不会喜欢与人来来回回的说这些场面话。
眼瞅着这场宴席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沈逐月忍了半晌,最终忍无可忍,借口醒酒准备开溜。
谢兰珩看出沈逐月的不适,自然不会反对,而不知是不是因为林轩若的缘故,林庄主父子的主要心思显然都放在谢兰珩身上,挽留两句不成,便客客气气的让侍女送沈逐月出去了。
沈逐月到了外间,被风一吹,稍稍清醒了些。
她见这铭水山庄风景不错,便也不急着回房间去,挥退侍女,打算四处走走,顺便观察一下周遭环境。
侍女知她与谢兰珩是贵客,也不敢说什么,只齐声答应着退下。
喧闹半日,此时终于安静下来了。
沈逐月松了口气,一个人溜溜达达的走到条湍急的小河边。
她刚刚喝了不少酒,面红耳热,身上也阵阵发烫,只觉得河水分外清凉,想要掬水洗把脸。
然而还没等她碰到水,身后却忽然传来了一阵极轻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少年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河水湍急,请当心。”
沈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