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东头杜家杜老爷子的女儿,他们家酿的酒非常好,古井镇头一号。”
不止酒出头,在古井镇,杜老爷子还是酒坊生意话事人。
“当初酒税提时,杜老爷子曾出头和衙门的人打交道,还,还曾……”
“还曾什么?”
“还曾领头抗税。”
结果被衙门起来。
他女儿散尽家财,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捞出来。
出牢后不久,杜老爷子就上吊结束了自己生命。
“什么时候的事儿?”
“大概两个多月前。”
妈的!
陆白记得,镇上出现人上吊,也在两个多月前。
说没关系,鬼才信。
“当时县衙谁办的案?”陆白问。
锦衣卫们不知道,知道的捕快,这会儿在棺材板下面呢。
他们拽出来,头都被踩扁了。
锦衣卫们建议,“陆爷,要不,咱们出去查出谁干的,咱们再来?”
陆白摇头。
功德值这玩意儿,一次掠夺个够才叫爽。
一百一十四
砰!
迎亲队伍的棺材板推开,迎头砸向锦衣卫们。
捕快躲闪不及,被砸个正着。
锦衣卫们有功法在身,还算利索,敏捷躲过后,提着刀要杀上去。
见陆白神勇,他们这会儿胆气很足。
咣!
几面锣一起敲响。
猝不及防之下,当头冲锋的锦衣卫被震懵了。
几个抬棺的迎亲人,从怀里摸出刀,向锦衣卫刺去。
锦衣卫反应也快。
回刀就劈。
一刀劈在迎亲者肩膀上。
鲜血流出。
锦衣卫一喜,见血就好,见血就说明是人,是人他就不怕。
噗嗤!
锦衣卫喜悦未落,化作一脸错愕。
迎亲者悍不畏死,纵然刀劈在肩膀上,却不痛不痒,恍然未觉,把刀送进他肚子。
靠!
疯子!
锦衣卫慌忙把他推开。
迎亲者死死抓着他,任由他刀劈,脚踹,拳打,他自岿然不动,用刀在锦衣卫肚子里翻搅。
直到一锦衣卫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