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给他们。
陆白继续往伤口上撒石灰。
一股焦肉味。
“还有哇,你的罪孽比我大多了,最应该不得好死的不应该是你嘛?”
陆白见太监涕泪横流,不言语,又割一口子。
“嘿,给爷搭话呀。”
太监看着陆白,“爷,我,我错了,你,你让我死,死吧,我求,求你了。”
“你吃了那么多孩子,让你这么死了,多便宜你呀。”
陆白把太监衣服撕烂,把他大动脉处绑住,延缓他的失血。
“说真的,我这一辈子没见过太监。”
陆白用刀去扒拉他裤腰带,“要不让你示众?”
“不,不要。”
太监剧烈挣扎,“爷,我该死,我错了,您饶,饶了我,求你了,娘,我真的错了。”
“这边,这边!”
街上有了喧哗,一队衙役从街头跑过来。
“我,我在这儿!”
太监眼里死灰复燃,挣扎着想提醒衙役,奈何他人之将死,其言太小。
陆白依旧不紧不慢。
“小时候,我吃糖葫芦,一直好奇一件事儿。”陆白用糖葫芦签字在太监太阳穴上划来划去,上面还有一颗糖葫芦,红艳欲滴,糖衣裹着,在灯光下闪亮着诱人光芒。
“你说,吃糖葫芦时,签字不一小心扎进太阳穴可咋办?”
“我太好奇了,可惜一直没试过。”
他乐了,“哎,现在有机会了。”
“你!”
太监惊骇万分,摇头挣扎。
陆白按住他,把竹签一寸一寸往进扎,“饶恕的话,你去下面说吧,孩子们一定想听。”
陆白在太监耳边轻轻地说。
“住手!”
捕快们看到了陆白。
噗!
陆白用竹签贯穿太监头颅。
面板提示来了。
陆白顾不上查看,身子一跃,窜进酒楼,找一窗户跳出去,跃上房顶,奔着月亮逃之夭夭。
捕快,行人只能仰头,看着他月下身影。
捕快们回头再看门前的人。
血流一地。
石灰沾满身,一根糖葫芦插进太阳穴,只留一颗糖葫芦在尾端。
呕!
许多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