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笑了,“克扣三成,好算计,不过,我就怕这三成你有名拿,没命要啊,陆总旗,你是不是回去和你婶娘商量商量,毕竟有些事儿,你婶娘恐怕不想人知道。”
陆白心里犯嘀咕,婶娘有什么事儿不想让人知道?
管他呢。
反正他要跟提督翻脸,婶娘知道。
“不用商量,我作主了,两成就两成,多一分没有!”陆白无所谓的一挥手。
提督一怔。
他想不到陆白这么决绝。
他让陆白慎重,“你可想好了,我若把这事儿说出去,那你几乎是与天下为敌。”
陆白想了想。
嗯!
与世人为敌,这个世人应当指坏人,就算不是坏人,至少也不是什么好人。既然是坏人的机会大,那么有功德值的机会就大。
这要是他们自己上门给陆白送功德值——
嗯,这买卖做得。
于是,他点头,“好啊。”
邦!
提督这下彻底怒了。
他一拳捶在桌面上。
陆白同样依靠在桌子上,仰头痛饮一杯酒,酒葫芦里的酒哗啦啦流出来。
“好酒啊好酒!”他大声赞扬。
然而,他的周遭却在风云突变。
只听整座二层楼的木质地板在“吱吱呀呀”的响——密密麻麻的裂缝从陆白和提督脚下出发向对面袭去,在中间位子上相碰厮杀,不相伯仲。
厮杀的阵地渐渐成一条线。
无数线条从他们脚下向这条阵地线争先恐后的涌过去。
与此同时,他们头顶的屋顶上,同样出现许多密密麻麻的裂缝,向前汇聚,厮杀,汇集成一条线,同脚下的线几乎平行。
这些还是看得到的地方。
许许多多看不到的地方,还有无尽的念力在厮杀。
几只苍蝇叠在一起,无意中飞进阵地线,顷刻间化为齑粉。
桌子上同样出现一条线,这条线将本就密密麻麻许多缝的桌子一分为二。
陆白占据南。
提督占据北。
至于线上的杯具——
噼里啪啦!
全部化为齑粉。
一只只茶杯,一只只盘子,像一朵炸开的烟花,冒着白色粉末,甚是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