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提督念力带起的狂风。
“扫兴,扫兴!”
姚千户嘟囔道,“我以为你年纪轻轻进入修行境后,人有多厉害呢,想不到还是拘泥于念力的无形。”
陆白听到这话的时候,人正在躲提督的一招招无形之刀。
这无形之刀甚为难躲。
关键就在这无形上。
陆白虽然也不如了修行境,同境界下,让他可以察觉到念力运行的轨迹,但正所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陆白虽然察觉得到,这念力之刀蜂拥而至时,手中的有形的刀根本劈不散这无形之力。
这无形之刀,稍有不慎,掠过刀背,就会要了陆白的性命。
所以陆白只能一味的躲闪。
因为提督占据先机的作用,他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一味的闪避,弄的自己狼狈不已。
就在这狼狈中,他听到了姚千户的话。
他心中若有所思,似有所感,隐隐的有一根弦被触动了。
然而,不等这根弦奏响,一时失神的他,被提督打中胳膊一刀,把一块肉掀飞了。
与这一刀差之毫厘的是姚千户的刀。
他的有形飞刀眨眼之间到了面前,回过神,刚受伤的陆白心中一慌,刚要催动风行迅速躲闪,却发现这一飞到失去了准头。
怪哉!
即便如此,陆白也不敢托大。
他借风行,身子一个横移,直接飞到了湖面上,脚在清澈可见水草,平静无波的水面上轻点一下,人眨眼到了湖中心。
湖中心有一座孤亭。
亭顶由茅草盖成,中央尖尖的,高高地。
陆白站在亭顶中央,见湖面与天空几近一色,若不看湖岸芦苇荡,会一时间分不清天与湖的。
不过,现在湖面的平静被打破了。
陆白在上面轻点的一脚,波纹一般一圈一圈的荡漾开去。
此情此景,当浮一大白。
陆白仰头痛饮一口酒。
啪嗒!
啪嗒!
又有两脚踩碎湖面平静,姚千户和提督一左一右向陆白逼近。
他们同样有轻功,但不如陆白高明。
他们的身姿像水鸟,脚步踏破水面,在清澈如镜的湖面上划过两条痕迹。
“哇啊!”
陆白痛快的呻吟一声,又背起酒葫芦,飞至湖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