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双目一亮,“这主意不错。”
顾清欢点头,“那当然。”
她又重新坐下,“等用罢茶后,再去戏园子听上一出才子佳人的戏,虽然不能保证顾眉这孩子就此看上你,但至少会对你好感,不会见你娘的。”
陆白点下头,师父言之有理。
明日一天的安排差不多了,余下的就是给陆白捯饬下了。
这事儿顾清欢就可以。
在鹿园的时候,陆白的头发长了,乱了,都是顾清欢在帮着打理。
陆白是没有什么身之发肤,受之父母这一说的。
要按他的想法,把大长发全剃了才好。
凉快!
奈何,为了不引人围观,陆白只能留长发。
不过,头发若太长,肯定是要打理的,若不然岂不是个个成了野人?
顾清欢不仅给陆白打理了头发,还把他唇下的绒毛也刮了。
小男孩穿上帅气衣裳,要长大了。
“以后就是成人了,可不许再耍小孩子脾气了。”顾清欢在刮胡子时,吐气如兰。
顾白很享受。
但对这句话不大同意,“我现在已经是千户了!”
“你就是指挥使,在我面前也才及冠。”顾清欢最后收刀。
她修整的差不多了。
陆白现在容光焕发,虽不说是脱胎换骨,但至少有翩翩公子哥儿的风姿了。
顾清欢满意的点下头,“为师呢,最后再教你一招,你要是能应景的吟上几句诗,差不多能成。”
陆白表示这他会啊。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顾清欢一怔,惊讶的看着陆白,“后面呢?”
陆白说:“忘记了。”
顾清欢白了他一眼,这么好的一首词,竟不记全了。
“行了,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忙,你也早点儿去休息吧。”顾清欢站起身,准备回房睡觉。
在路上,她不由地嘀咕,“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虽然是没有前言,没有后语的一句词,却直击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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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因为刚搬家,有不少事儿要忙。
于是,陆白用过早饭后先归置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