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把头缩回去,言之凿凿,“书上说的好,干这事儿的时候心理素质很重要,要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勇气与底气,你这玩意——我看一眼就不行了,还干什么大事。”
陆白服了。
这他妈的都什么虎狼之词!
“大哥,我在撒尿!”
不知道还以为他在里面敢什么龌龊事儿呢。
“撒尿和那事儿一样,都用一个作案工具。”大黑牛振振有词。
她问陆白,“老陆,我听说这事儿男人的嘴信不得,他们说的话普遍要打个三折,所以我在想,你说我是找好几个七折厉害的,还是好好几个四五折的,以量取胜?”
“好为难啊。”
大黑牛喃喃自语,“一般而言,长的俊的能力不一定行,有能力的吧又不一定俊,哎,你说我白天找俊的,晚上找能力强的,这怎么样?”
陆白咬牙切齿,“滚!”
大黑牛惊讶,“老陆,你还没尿出来?那看来你肾亏的厉害啊。”
陆白把裤子穿好,出来后先踹大黑牛一脚。
大黑牛一脚闪开了,“嘿,你踹不着我。”
陆白招手,“你过来,我绝对不踹你。”
大黑牛翻了个白眼,“你当我还是那个被你骗去比谁尿的远的小屁孩呢?我告诉你,我现在撒尿也练出来了,要不然咱们比比。”
“滚!”
陆白狠的她牙龈都快流血了,“你他妈究竟有什么事!”
“哦,对。”
大黑牛记起正事,她又提醒陆白,“今儿七巧节。”
“废话,我知道!”
陆白让大黑牛一定要说出个子丑寅某来,若不然他不介意尝尝牛肉。
“我生日啊!”
大黑牛拍下胸脯,质问道:“作为好兄弟,你竟然不知道?”
“哎?”
陆白愣住了。
他回想了一下,“去你大爷,你生日明明在三月十六,当时你骗走我一把刀,还借了我三百两银子——”
大黑牛一挥手,“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儿也生日!”
陆白本来想说三百两很重要,但听她今儿又要过生日,不由地纳闷,“你什么意思,难道你娘从三月十六生你,一直到七月七才把你生下来?那你可真他妈的是个畜生。”
大黑牛反唇相讥,“你才是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