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西厂和东厂的诸位官员,他们也笑呵呵的。
陆白服气。
就在陆白以为西厂提督也嗝儿屁,这场打戏差不多该结束的时候,永乐城主吕易行出场了。嗬,这吕易行的打扮,面红耳赤,就会哇哇叫。但不得不说,对得起他的气质,他终于把剑客的风头压下去了。
然而,剑客一边挨揍,一边冲顾四小姐喊,“走,快走——”
顾四小姐不走,不住追问剑客是谁。剑客本着好事不留名的原则,迟迟不说,最后逼不得已了才说:“就叫我安七公子吧。”
“这你妹!”陆白心说这桥段还真是经典啊。
顾四小姐逃走了,剑客生死未卜,就在这时,陆白终于发现了戏台下机关的妙处:只见不少精壮的汉子踩在戏台下面的巨石上,推动木杆转动,让戏台整个转动起来,这样换景时很自然就转换了。
陆白佩服,这设计同前世看到话剧舞台差不多了。
逃过一劫的顾四小姐逃亡到一个小镇子——不要问永乐城,晏城这荒凉的城池外,妖怪纵横的荒野上为什么会有镇子,这不重要,石七公子的这出戏就这么编的,而且为了凸显顾四小姐的雅致,还把时间拨到阳光明媚的三月,此刻桃花盛开,顾四小姐在窘迫间望着别人家的院子,不免回忆朔北城时的时光,回忆救她而不知如何了的安七公子,继而感时花溅泪——
当然,这是陆白美化了,其实这一段很长很长,很悲伤春秋的戏文。
陆白听了,只觉得牙疼,“酸,太酸了,看不下去了。”
石七公子听到了。
他回头问陆白,“怎么,陆大人觉得有不妥之处?”接着,石七公子一脸歉意,“我编这出戏时,世人还都以为顾四姑娘香消玉殒了,有传言是永乐城的锦衣卫杀死的,我闻之不免黯然神伤,因此排了这出戏,期望有人能救顾四小姐宇困厄之中,现在看起来可能与事实不符,让陆大人见笑了,还望不要见怪。”
言下之意是本故事为戏说,切勿对号入座。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陆白能说什么。
但他还真有话说。
陆白摇了摇头,说道:“故事情节有多狗血,咱们暂且不说,就这戏词儿吧,矫情不说,还啰啰嗦嗦,实在难等大雅之堂。”
石七公子脸一寒,冷似外面的冰雪,一字一顿,冒着寒气问:“陆大人有何高见。”
这戏文已经是往他嘴里喂屎了,陆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