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欺负人的。
“无论富户的兑田,还是村庄迁移,石家的计划都遇到了阻碍。”红太浪说。
但作为安康城的当权者,搬山境的高手,石七公子若用文的达不到目的,那还有武的。
“他秋天的时候,在快要收获时,派人骑马去践踏稻田,致使多家稻田被毁。”红太浪这些都是从山林中的叛逆口中听来的,“豪绅,佃农当时组织了队伍抵抗,但他们的庄稼把式哪是这些人的对手,死伤无数不说,许多豪绅还被杀鸡儆猴给打死了。”
织染的父亲就是其中之一。
他当时仗着身上有功名,年轻时候曾中举,在乡间还有地位,于是纠集了佃农和农夫去阻挠这伙人马踏田,结果发生了冲突,百姓和石七公子的互殴中,织染的父亲被一闷棍敲在后脑勺直接敲死了。
陆白点下头,这下尸体后脑勺的致命伤就清楚了。
“结果呢?”陆白问。
他倒想知道,石七公子是怎么处置这桩事儿的,一个举人死了,这可不是小事。
“官府把织染父亲纠集起来的庄客和农夫里挑事儿的几个人抓了起来,诬告他们趁乱打死了织染父亲。”红太浪说。
这几个庄客和农夫已经秋后问斩了。
被打死的地主又不止织染父亲一个,别的地主见状,或同意了石七公子换地的建议,或逃到山上当了逆贼。
“这位石七公子栽赃陷害的不止这一桩。”
那几个让石七公子如鲠在喉的镇子和村庄,因不少百姓执意不搬,或遭了火灾,或遭了妖乱,“百姓死的死伤的伤,甚至有一个几百人的庄子,没有一个人活下来,而石七公子转手就把这些罪名安在了山林妖怪的头上。”
红太浪说罢,佩服道:“大舅哥,还是你们人会玩啊。我要早见到你,会这么多阴谋诡计,二哈当初就不是活着迁移到晏城,而是被我悄无声息的给做了。”
“你大爷!”二哈一个打滚,把被子抢了去,让红太浪暴露在空气中。
红太浪大怒,一脚把二哈踹走,又把被子抢过来。
陆白让他们待会儿再闹,“织染父亲是谁埋葬的,石七公子的人怎么知道他的坟墓在山林里?”
“是柔钏父亲埋葬的。”红太浪说。
柔钏的父亲现在山上,他家和织染家的遭遇一样,不同之处在于柔钏父亲没出头,直接逃到山林了。
至于石七公子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