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即在为门派和帮派做出贡献的时候,酒坊会额外奖励弟子练功酒,对于你——”陆白瞥邋遢道士一眼,“我可以多奖励你一句经文。”
邋遢道士一愣,继而在马上喜形于色,得意忘形,“还有酒?这可太好了。”
陆白发现了,酒对他的吸引力比经文大多了。
谈话间,他们出了城,到了昨儿饮酒的庄园门口,陆白让锦衣卫去敲门。
开门的门错开一条门缝,上下打量锦衣卫和身后骑马的陆白后,说道:“我们公子不在家,他出去打猎去了。”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锦衣卫问。
门房摇头,“这得看我们家公子什么时候尽兴了。”说罢,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一点儿也没有把陆白让进去休息的意思。
锦衣卫有些愤怒,刚要再把门敲开,陆白拦住他了。
宰相门前七品官,这石七公子在安康城无法无天,这门房自然也不会理会陆白这些人。
“我们在外面等就是了。”陆白说。
正好昨儿到时是黑夜,来不及看景儿,现在湖面之上白茫茫的一片,远处又有落满雪的山,正好可以偷得半日闲,好好的赏一赏这雪景。
正好,不远处的路边的小山丘上有一座凉亭。
于是陆白领人去了那儿。
凉亭的视野很开阔,陆白和顾清欢坐下后,放眼望去,远处白茫茫的一天,天还在下小雪,让天地间更是成了银装素裹的世界。近处不止谁栽了一朵腊梅,梅花盛开,暗香自来。
手下弟子摆了棋盘,取出了棋笼,顾清欢说道:“正好,我看看你棋艺见长没有。”
陆白欣然同意。
芸娘则去取了新鲜的雪,烹雪煎茶。
邋遢道士起初和缺德和尚斗嘴,后来对陆白屡败屡战的下围棋来了兴趣,凑了过来,不住地指点陆白该怎么下,然后陆白输的就更快了。
“你这个坑师的货。”陆白又一次弃子认输后,接过芸娘的递过来的茶盏饮了一口。
不知道怎么煎的,这茶挺香。
缺德和尚闻了都忍不住讨了一杯。
“明明是你棋力不够,别什么都赖到我身上。”邋遢道士饮一口酒,振振有词,“师父你要是真厉害,完全可以带一个拖油瓶把你婶娘赢了。”
“我谢谢你,想不到你还知道自己是个拖油瓶。”陆白没好气的说。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