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头,那也是去找陆白麻烦。
因此,白千户在死亡和概率性很小的死亡中选择帮陆白。
“好,我答应你。”白千户点头。
陆白欣慰的笑了笑,“这就对了,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在一个破空境的修行者面前千万不要耍滑头,要不然你谁死的很难看。”
白千户让陆白放心,他知道利害关系的。
“那就好。”陆白亲自给白千户松了绑,刚要往出走,陆白忽道:“你知道这供状是谁写的?”
白千户点头,且不说这笔记他认识,就是陆白抓起来的人里会写出这供状的,就只有岳百户了。岳百户是他的亲信,他经常派岳百户给石七公子做事,所以岳百户对这些门儿清。
“知道就好。”陆白又让他看一份供状,“这是岳百户在写石七公子的罪状时,顺手写的。”
白千户扫一眼,登时冷汗往外冒,上面全是可以置他于死地的罪状。
他伸手刚要去拿,陆白收回去了。
“放心,该给你的时候会给你的。”陆白放到怀里,“不得不说,岳百户野心很大啊,我就喜欢野心大的人。”
白千户脸上一寒。
他当然知道岳百户野心很大,这都上赶着把他除去了,其野心昭然若揭。
看到陆白对岳百户毫不吝啬的欣赏,他急忙说道:“岳百户也不是什么好鸟,他也没少干缺德事。”
他要坏了岳百户在陆白心目中的印象,把岳百户拖到和他一个水平线上,以免岳百户攀了陆白这高枝以后骑到他头上。
“哦,是吗?”陆白让白千户好好说说。
白千户历数了几件,尤其把岳百户因为家人和邻里之间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吵了一架后,岳百户就罗织罪名,让一家人满门抄斩的故事说了。
“他们俩家的矛盾不大,就是岳百户的家新修了房子,高屋檐大瓦房。下雨的时候,瓦房上的水顺着瓦檐留下来后,就落到了邻里的墙上。”
陆白知道,这年代的房屋多是土坯房,多靠瓦檐遮雨,墙壁最不能淋雨,若不然时间长了,轻则屋子潮湿一片,重则墙壁倾斜倒塌,对住户有性命之忧。
“邻里当时就说了岳家几句。”白千户继续说。
两家的屋檐滴水的距离是公共的,而且有约定俗称的距离,岳家在建新房的时候,为了美观,用了大瓦,瓦檐超过了公共距离的中线,所有瓦檐的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