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原本的锦衣卫绑架案,现在变成了锦衣卫失踪案。
“对了,老白——”陆白饮一口酒,“你知不道买官的路子?”
“呃——”
白大太监脸一抽抽,接着恢复了笑容,“陆大人,您问我这个,不大合适吧。”
“是不大合适。”陆白点头。
白大太监凑过来,一股过来人的口气,“怎么,陆大人想给人买个官?我虽然没路子,但身边的人应该有路子,我可以帮陆大人你问问。”
陆白其实是心血来潮一问。
要是不当南镇抚使,他还真想给自己买个官,买个大理寺之类的官职,专门审案。
陆白摆了摆手,接着把手头的这个案子说了说。
白大太监脸又一抽抽,他发现陆白这是真心实意的在办案啊,这可麻烦了,皇上的心思是他当南镇抚司,跟北镇抚司指挥使争斗,还在锦衣卫楔进去一枚钉子的。
想不到这钉子居然全心全意去钉东西去了。
不过,想到皇上这次请陆白进宫的缘由,他觉得陆白这钉子其实挺称职的,现在还查案,更是敬业的一批。
他帮着陆白分析,“应该不是为了银子。”
陆白想说废话,现在关家没损失一分钱银子。
“那就只有仇家,同行,或者有利益牵扯的人了,你刚才问买官——我觉得有这个可能。”白大太监说。
他深居宫中,又在皇上身边,经历了不少勾心斗角,太知道为什么杀人了。
“买官?”陆白抬头看他。
这其实也是被陆白否决了他的,买官在京城虽不说摆上了台面,但几乎是一种潜规则了,没必要为了一个潜规则的东西,把关监司给弄消失吧。
白大太监笑了笑,觉得自己有了大用处。
他说道:“陆大人有所不知,这水关监司可是个大肥差。”
他指了指秦淮河的方向。
京城是南朝的头脑,秦淮河就是京城的喉管,供应着半个京城百姓的吃喝拉撒。
“秦淮河上客货船常年不绝,白帆如翼,船桨翔舞,每天输送财货数以亿计,这可都是银子,而他们进出的关键就在水关监司的手里。”白大太监收回手,炯炯有神的看着陆白,“陆大人,这位子可抢手了,难保没有人惦记,然后让关监司消失了。”
陆白点下头,有道理,“所以卖官的还有可能把从自己手里买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