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半夜的时候,花匠同娘子掉了包,花匠爬上了谷进的床,然后发现谷进竟然是个女的。
“这花匠也是个狠的,他贪图谷进美色,不计较他是男是女,但最好是个女的,于是一刀把谷进咔嚓了——”芸娘还比划了一下子。
正好谷进一直伪装成一个逃难的妇人,于是花匠就握住他把柄,把谷进收到了房内做了自己的小妾。
听罢芸娘所说的曲折故事,陆白唏嘘不已,想不到小小的花匠,竟也有这么传奇色彩。
这要不是碰不见他,指不定就这么齐人之福享下去了。
话又说回来,“这花匠的娘子长的也不咋地呀,这谷进怎么会惦记她?”陆白问。
这谷进现在虽然还有些风韵,但也就那样,不至于让在花匠断根也有收入囊中吧。
“这差不多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芸娘提醒陆白。
岁月是把杀猪刀,黑了樱桃,绿了芭蕉,白了发梢,现在故事中的人儿都力不从心了,昔日年轻的谷进半老,花匠却已经步入了晚年,他干的又是弯腰的活儿,现在背都驮了。
“好吧。”陆白又翻了翻册子。
这上面的女性也都步入中年了,不知道她们当年有没有受到影响。
芸娘见陆白不说话,问道:“大人,现在怎么处置他们?”
陆白想了想,“我去看看吧。”
陆白很好奇,他要去看看这些人,出了女红,还有样貌外,究竟如何把自己的变的特别像女人的,还有就是,他们彼此之间有没有什么特征,一眼就可以识别出是同门师兄弟。
多一项知识,多一个本事。
陆白许多破案的经验和知识,就是这么积累起来的。
锦衣卫还在招呼谷进,陆白进去后。
“大人。”锦衣卫们招呼一声,让开位子,让陆白走到前面。
陆白端量谷进,他被打的很惨,遍体鳞伤,但依然难掩他白皙柔嫩的肌肤,就这皮肤看起来,很难让人相信他是个男人,不过他胸前的女性特征被拿掉了,据锦衣卫说,那是两个大馒头。
“啧啧,你倒是随身携带干粮,饿不着。”陆白佩服。
他蹲下身子看谷进,谷进吓的身子一哆嗦,恨不得身上背了一个乌龟壳,把在藏身到壳里面。
“你放心。”陆白让他放松,“你现在把什么都招了,我们不会再用刑逼供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