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门进出。”
“好,那我问你——”陆白左右望了望,见那些守卫盘查极严,“那些工匠曾带进去三个孩子,你知不知道?”
“三个孩子?”头目一怔。
陆白让他好好想想,“你若想不起来,就让守卫们帮着一起想一想,这很重要。”
“不用。”头目忙说。
他都记得。
“那些匠人是带过三个孩子进来,但都是半大的孩子,差不多在十一二岁左右。”头目小心翼翼的看着陆白,“不知道侯爷问的是不是这几个孩子?”
“十一二岁?”陆白摸着下巴沉吟。
这年代没有义务教育,十四五岁的时候都要当爹了,而十一二岁虽然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但也到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年纪。
他手里的拨浪鼓应当不是这十一二岁孩子的吧?
陆白心里有些失望,却还是让他说一说。
“因为逃了一些工匠,因此将作监在京城附近临时征调了一些工匠,又因为工期紧,一天这些工匠带了这三个孩子进来,说这几个孩子虽然年纪不大,却已经能做一些背土、背石之类的活了。”头目见那几个孩子都是穷苦出身,肩膀敦厚,面皮黝黑,或许是干活的料。
“尤其那个傻子,看起来傻得可爱,却有一股子蛮力。”头目现在想起来还惊叹不已。
“哦,傻子?”
陆白敏锐的发觉到了其中的疑点。
头目见陆白有兴趣,忙不迭的点头道:“对,他爹带着他来的,想干点儿活挣一口饭吃。”
陆白疑惑,“将作监允许他们这么带人?”
头目苦笑,“当时将作监被工期逼得紧,恨不得再多些人手,自然也不会管这些。”
陆白点了点头,问出了那个关键问题,“这几个孩子谁手里拿着一个拨浪鼓?”
“那个傻子!”头目不假思索的说。
傻子他爹告诉守卫,他家这傻子走到哪儿都离不开这拨浪鼓。
“守卫们见那拨浪鼓已经把玩的脱了皮,鼓面都破了一些,发出的声音暗哑,没什么奇怪的,因此就让那傻子拿进去了。”头目说到这儿见陆白面色肃然,忙问道:“侯爷,难道这拨浪鼓有什么问题?”
陆白摆下手,“没有。”
他问头目,“那三个孩子后来出宫没有?”
“出了!”头目笑起来,“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