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她们也成为了奴隶。
她们所争夺者,无非是靠姿色换来更多的东西罢了。
忘儿在登上这座岛以后,深刻的明白了陆白曾说过的人与兽其实并无差别这句话。
这些人现在正因为忘儿这群不速之客而神情紧张。
或者说,她们对于悬在头上的剑,还有随之而来的动荡而感到心惊胆战,因为对于她们而言,现在的动荡很有可能是更黑暗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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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陆白一大早坐了马车去往昭狱。
盛夏时节,清晨是唯一凉爽的时段,然而秦淮河畔多了几分沉闷。
平常熙攘的人烟不见了,沿街的店铺也大多关张了,即便还开着,门前人也寥寥。摊贩出摊的人也很少,倒是街上的乞丐在不知不觉间多了许多,还多许多闲汉,四处寻摸着。
他的马车转过一个街角,来到繁华的长街上,看到了秦淮河。
秦淮河往日来往不断的商货船不见了,现在只有波光粼粼的水面,还有码头上随波浮荡的船。
就在这条长街上,在陆白的马车前出现了许多人。
他们不是平常所见的路人,而是一群屠夫。
他们或坐在沿街的台阶上,或靠在墙边发呆,不知谁喊了一声“陆指挥使来了!”这些人瞬间起身向陆白的马车围过来。
驾车的车夫和弟子立时握住了手中剑柄。
他们扫视着这群油头垢面的屠夫,“你们想干什么?”
然而,屠夫们并不理会他,全部前前后后围住陆白的车子,祈求的嚷嚷道:“陆大人,给一条活路啊,陆大人。”
陆白在车内不为所动。
越来越多的屠夫聚了过来。
不一会儿,街头又出来一伙人,他们在见到陆白的马车后立刻振臂一呼,“姓陆的在这儿”,这次所谓的官称也省了。
伴着他振臂一呼,一群人乌拉拉的围了过来,将外面的屠夫围住了。
就这样,陆白的车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六层,一时间马车寸步难行。
这还不算旁边站着的指指点点的百姓。
一位大婶望了望框子里的烂菜叶,觉得这烂菜叶若不是来之不易,肯定悄悄地砸陆白车上。
一句话,陆白惹众怒了。
而这众怒,正是陆白半个月前抓唐竹所种下的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