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贵人,虽然下面的卵子没了,但至少饿不死。
“嗬!”
陆白就佩服这样的人,不止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他走了谁的门路?”
陆白又多问了一句,“吴根,一个老太监,死了好多年了。”
“难查呀。”
陆白摇了摇头,忽然他心中一动,“白鹤乡,鹤夫人,白鹤乡和鹤夫人!”
他突然坐直了身子,回身看着顾清欢。
“白鹤乡和鹤夫人?”顾清欢嘀咕了一句,若有所思,“你还是怀疑白鹤乡?”
陆白笃定道,“不是怀疑,就是他。”
他把查出来的鹤夫人相关消息告诉顾清欢,“鹤夫人擅长女红,她穿的鹤衣就是上乘的女红,让唐竹和杀猪行的人记忆犹新。你记不记得我说过,刘翠怜死的时候身上穿的凤衣,那只凤凰是临时绣上去的?”
顾清欢记得。
她渐渐有些眉目了,“你是从女红处着手?”
这是个线索。
但顶多让人多怀疑白鹤乡一点而已,陆白依然缺少直接的证据。
“你记不记得,我们在查谷进案子的时候,谷进的离奇死亡?”陆白一面沉思一面问,“他们的头目桑进还没找到,谷进就在锦衣卫昭狱的大牢里让人给弄死了。”
“你是说,白鹤乡是谷进的同门,化为宫女进了皇宫,在秽乱宫廷后又玩了一招移花接木,让太上皇当了这个冤大头,他又出宫净身再进宫,从而呆在皇上的身边养护他?”顾清欢觉得这也太复杂了,她复述一遍都觉得绕口。
陆白站起身,“现在要查明真相,咱们就得从查宫女入手,查刘翠莲和刘翠怜究竟是不是一个人,查白鹤乡是不是曾假扮成宫女进出过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