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照片？
什么照片？
夜歌有点不解，于是，眼睛朝着信封中看去，果然，里面除了这封信以外，还有一张照片。
取出照片一看。
那是一个小女孩的照片，只有六岁，坐在河边石头上。
小小年纪，这个小女孩就漂亮的过分，超级美丽！
可问题是，这个时候的夜歌，什么都没有穿，从头到脚都是光屁股！！！
“混蛋！这个可恶的混蛋！什么时候有这种照片的？”
夜歌看见照片，脸色一变，十分难看，咬牙切齿，手里捏的咯吱咯吱作响。
不过，仔细一想。
这家伙以前就喜欢偷看她洗澡，有这种照片，其实很正常的。
“云飞扬，我要把你杀了。”
夜歌暴怒。
“究竟什么照片啊，五师傅，这么生气。”
杨致远忍不住脑袋凑过去看看。
这一看，不由一呆。
小时候的五师傅？衣服都没有。
夜歌也算反应迅速，手一撮，立刻把照片撮成了碎片。
毁尸灭迹！
“你还敢看！混蛋的徒弟，也是混蛋！”
夜歌是真的怒了，抓起杨致远的衣领口，直接从地上提了起来。
“五师傅，我是无辜的。”
杨致远表示。
“无辜，你刚才看了，就绝对不是无辜的。还有，你一路上，可没少看吧。”
夜歌杀气腾腾。
“没有，我刚才是第一次看。如果我看过了，就不会好奇凑过来看了。”
杨致远不断解释。
“不管你看没有看，你与云飞扬都是一路货色。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你！”
夜歌举起手，朝着杨致远额头打去。
杨致远大惊失色。
五师傅，多厉害的人，对我下杀手，我这么弱，岂不是死定了。
就在杨致远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夜歌的手距离杨致远额头一厘米时却忽然间停了下来。
杨致远松了口气，看向夜歌。
只见夜歌那张超级明星脸阴晴不定，此时的夜歌，内心是非常复杂的。
杀了杨致远有用，杀了就杀了。
可问题是没用。
混蛋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