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已经怀疑这小尼姑是个深藏不漏的驭人高手,毕竟他与王二打小一块长大,自己这哥们是什么德行他最清楚,十三岁开始,两人就会盯着村里最风韵的大姐,猛吞口水,猛吐骚话。
如今居然害羞起来了,比如那小尼姑擦了擦汗,王二这傻缺差点把他那件从冬天穿到春天的单薄坎肩撕成布条送人家擦汗……
也不想想人家唇红齿白,白如初雪的小尼姑会用你这破衣裳擦汗吗,早跟你说做人要风雅,张大就会做人多了,悄咪咪递上一张干干净净的手帕,看的王二一愣一愣。
张大心里冷冷一笑,傻缺,不知道啥叫有备无患,不多做准备怎么骗个姑娘做媳妇,被自己想法惊出一身冷汗的张大收回手帕,心里默念着做贼要领,绝不能与肥羊产生感情,就算到时候成了,那也是大当家的,他张大活了小半辈子,在县城里也见过一些水灵姑娘,但是却从没见过这么白净的,看一眼就仿佛亵渎了仙子似的,自认这样的姑娘怎么会轮到自己。
心里思路千回百转,那边王二又开始送起了殷勤,张大暗自警惕,生怕被这小丫头给上头了。
张大与王二所属的寨子为好汉寨,在骆驼山小驼峰上,二人带着晓晓与马车,缓缓上山,山路蜿蜒到也还算平坦,毕竟小驼峰不高,否则以老黑的脚力上山着实够呛。
晓晓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小驼峰上开的绚烂的栀子花,花白如鹅毛,晓晓看的出神,片刻后又撩起帘子,看了看马车里躺着的李常春,马车里加了几张木板,改成了一张小床,可以让李常春躺着。
张大瞄了一眼车里的李常春有意无意问道:
“车里的小相公到底是什么病”
晓晓摇头说道:
“也不知施主是什么病,庵主说他是封了心门,身子也受了重创。”
张大摸了摸腰间挎着的一柄短刀笑道:
“我还以为这小相公是小师傅的相公呢”
晓晓再如何清心礼佛,也知道相公是世间女子称呼夫君的用语,立马羞红了脸。
晓晓尚未开口说什么
王二愣子突然一身劲地吼道:
“晓晓师傅是佛门高僧,张大你怎的说话,信不信老子削你”
张大一愣,破口大骂,骂完以后一脸凄凄然说那王二愣子小时候如何如何被人欺负,如果不是他你王二早死了无数次,如今倒好……
三人吵吵闹闹,小陀峰顶,好汉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