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琉璃女官,一揖到底,一幅诚惶诚恐之态。
边境诸城自是与江南地界不一样,妓院内此等逾矩之举,若是放在别处自是不行,不过边塞地区,此类小事,也就真的只是小事了。
刘虎豹一边往床帏走去,一边卸下戎装丢到一边,世间男子有几位面对如此诱惑还能把持,刘虎豹自然是不会委屈自己,当他丢下腰间那柄南刀时,手已经握住那“女帝”肩头,往怀中一拉,软弱无骨的“女帝”,顺势倒入将军怀中,一时之间,刘将军有一柄软剑,由软至刚。
刘虎豹靠着那女帝肩上,耳鬓厮磨,欲吻朱唇。
一旁琉璃“女官”轻飘飘靠了过来,不依道:
“将军怎可厚此薄彼。”
刘虎豹哈哈一笑,一手揽女帝,一手抱女官,当真生出几分天下尽在我手的豪气。
然而有一剑飘然而至,刺透床帏,剑指虎豹。
刘虎豹嘴角微微翘起,“女帝”清河被他一掌推开,自己已经向后倒飞,那一剑却如附骨之疽,如影随形,刘虎豹退至房门前一尺距离,猛然站定气机如龙灌注右手,手指曲弹,敲击剑侧,一身黑衣的映月剑势受阻,却并未放弃,原地一抖剑花,原地起剑势,平地炸青雷。
刘虎豹眼睛一亮心生欣赏之意。
左脚却是猛然重踏,如蛮牛踏地,整楼晃动,随身南刀从地板上震飞而起,他顺势抽刀,一刀劈下,声势惊人,却是军伍中最常见,也是士卒每日必练的刀法之一,没有江湖人那些花里胡哨的名字,只有简单的“劈”字为名。
映月借力腾空而起,翻转数圈,躲过一刀,软剑继续缠上,南刀一时之间无法抽离,映月软剑练的是一个缠字决,任你如何刚猛,我自徐徐图之,软剑如跗骨蚁虫,将南刀上刚猛的气机一点点绞杀。
刘虎豹生出一身火气,本来良宵一夜,偏偏出了你这么个刺客,而这刺客的修为又并不见得比他高超,偏偏身法轻盈,招式极为灵活,他习惯了沙场硬碰硬的搏命之战,对这类人反而一时间难以适应。
不想再被这刺客牵着鼻子的刘虎豹南刀翻转,以气御之,刚猛的劲气瞬间催动着南刀翻转三十六圈,力道由剑传至映月握剑的右手,若是被这力道搅中,映月的右手便是个粉碎的下场。
映月依然面若冰霜,沉着而对,右手离剑,卸去力道后,右手再次握剑,而那南刀已经脱离软剑纠缠。
趁势一刀斩落。
映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