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城主白云唯一的女弟子,长有一张江南女子柔美端庄的脸庞,穿着也与寻常北地女子不同,长裙拖地,粉黛轻施。
她站在高个的师傅身后,声音轻柔地说道:
“因为师傅是天下第三,又或许是因为三角城土地贫瘠。”
她微微停顿,接着说道:“或许是那三个地方都希望我们存在。”
白云爽朗一笑,转身揉了揉自己这位徒弟的脑袋,白琥珀俏脸微红。
“的确是这样啊,谁让我们是块谁啃谁都得啃出血的臭石头啊”
白琥珀望着师傅背影,心想,可这是我们的家。
白云冲不远处的马老统领招了招手,马老统领配着把廉价铁剑,穿着就是最普通的麻衣黑袴。
见那魁梧城主向自己招手,心照不宣地跑了过去。
观星楼有一张石刻棋盘,马统领照例执黑,白云执白。
白琥珀半跪在一旁,用小火铜漆炉子煮着南诏江南也不多见的雨后龙舌茶,而且是最嫩的小尖新茶,素女新茶,如此一来,身形纤弱,一身瘦骨,肌肤光洁却称不上丰娆的白琥珀,自然美的别出心裁。
橘在南方为橘,落北为枳,可这南方佳人相的白琥珀,就在这北方的观星楼上,尽显江南风情。
……
映月酣睡了整夜,期间这冷艳的映月大美人一直打着如雷霆的呼噜,可怜长青不止不敢钻入那温暖的被褥来一场大被同眠,还得忍受,此起彼伏,极富韵律的阵阵鼻鼾。
早些时候他去跟小二再要一床被褥时,那小二一脸古怪,看了看长青的脸,又顺势往下瞄,仿佛明白了什么……
次日映月施施然醒来时,长青才好不容易陷入沉睡,映月嘴角微微一笑,有些狡黠,她昨晚刻意没有调动气机,平复肺金与肾水之气相冲,而是任由体内一些内伤浮出水面,再缓慢任由气机自行抚平这些伤患,一夜过去,效果显著,不过因此造成的呼吸不顺,鼾声如雷,她便放任着了,谅那家伙也不敢有怨言。
映月活动了一下手腕,如今虽是尚未痊愈,可也不会留下什么难以抹除的病根,对于武者而言,争斗受伤都不可怕,怕就怕在对手在体内种下的暗伤,久而久之如同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最终影响自身境界根基。
她悄悄伸出手去,本想捏住长青鼻息,可突然发现长青的呼吸极其缓慢,普通人十息,他仅有一息,她的眉头随即紧蹙,似有忧色,突然有一只手伸来,竟是长青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