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一身青衣仗剑,头戴轮带,又有实实在在的功名在身,好饮酒作诗,因此得了个诗酒剑仙的雅称,听说现在许多读书人也都长衫挎剑了,而很多会点武艺的读书人,更是个个把自己当诗酒剑仙了。”
长青笑而不语,突然想起那时候在沧州城,梁家剑府在当地也是极负盛名,许多当地纨绔子弟就喜欢搞一身剑府弟子的行头,配把剑招摇过市。
长青再看台上,那书生剑客的对手是一名手持宽刃剑的壮汉,长青想起了那个叫庄思贤的霸剑山庄弟子,若是如今的自己再碰上他,会如何?
他自嘲一笑,自己还真有些小人得志的意味了。
马流儿马上解释道:
“看来是西凉武士,这个书生惨咯,这种西凉武士练的是外家路子,由外而内,可以说是内外兼修,而且看他那截辫子那么长,估计不好对付啊,因为西凉武士比武,有着每输一次就得任由对手剪去一截头发的传统。”
长青点了点头,一副恍然的样子,映月站在长青前边,对于这样的争斗她见过太多了,因此不见得有什么惊喜。
仗剑书生对那武士一个拱手,而那武士只是一咧嘴,那书生不免心中嘀咕一句西凉蛮子。
倒也不愿再多言,他与同伴游学至此,原本想来看看不同于中原的高原风光,却被这西凉蛮子挑衅,当年西凉以太子案为借口向南诏发动战事,甚至引来北幽国大军压境边关对峙。
最终南诏处死那护卫西凉太子的将军才平息此事,被一众读书人视为耻辱,泱泱中原大国,怎可如此忍让蛮夷。
因此这书生不顾劝住,仗着受过名师指点,硬要教训教训这个蛮子。
长青看的出来这个青衫书生还是有些实力的,长剑出鞘,便是简洁地一剑递出,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多余动作,而且一剑接一剑,丝毫不给那西凉蛮子反击的空荡。
长青暗自点头,或许因为自己也出自剑道名门,对剑道的见解倒也有些高屋建瓴的感觉。
不过令长青感到意外的是虽然这书生尚算剑法精妙,可那西凉武士却不按套路出牌,只见他大喝一声,浑身肌肉暴涨,险些撑破皮夹,竟是拼着连挨了那书生三剑,胸腹两剑受到皮甲阻隔,伤的不深,毕竟那书生没想过取人性命,恐怕也从没有过与人生死相搏的经验,第三剑是因为那武士冲上近前,慌忙一剑劈下,被那武士抬臂一挡,虽说鲜血淋漓。
可那西凉武士,只是咧嘴一笑,重剑翻转,以剑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