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最后国教里边死了个大祭司,你也知道,咱们北幽皇帝对国教的态度了,现在国教到处抓人呢,甚至有大祭司带了护教执事到了咱们这,说那女子可能藏在咱们城里。”
秦淮滨故作讶然,表现的饶有兴致地道:
“那不得了啊,大祭司在你们国教里边也是老大的官了。”
“可不是么,总管一郡教务呢。”
秦淮滨点了点,故意咳嗽两声,那校尉赶紧挥了挥手叫这位财神爷赶紧找个地休息休息。
……
从清晨至正午,无极帮帮众们经历了无比沉重的一天,因此入城后,除了马蹄重重落地与石板发生的剧烈摩擦外,便是车轴转动时的摩擦声。
与来时的热闹相比,显得有些颓废。
秦淮滨在这里还算轻车熟路,很快会有相熟的客栈来人接引。
长青跟在秦淮滨身后,深怕这个流了半天血的书生会突然倒下,然后被某个无名小辈收去了头颅。
不同于秦淮滨长青在吸纳了刘谦一身气机后,修为再次登上高峰,若论气机雄浑已经勉强站在了地字二品的行列。
放在任何一方江湖,都算是一只肥大的锦鲤了。
客栈里,长青因为优异的表现,得以单独住一间房。
四下无人,长青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北幽的这种茶,长青没有喝出来是什么茶品,只感觉苦涩中带着些香甜,与自己在南诏喝过的任何一种茶水味道都不相同,莫非放了某种香料么。
长青换上一身小二送来的短褂,这种左襟斜扣的短服是北幽常见的平民装束,是入住以后秦淮滨吩咐客栈掌柜帮忙采买的。
一来在北幽行走,难免得入乡随俗,总不能穿着南诏的衣服,拖着南诏人的口音,深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外来人,做生意必定被宰,出事必定没地说理去,这种麻烦自然能避免就避免。
二来自然是一行人个个拼杀的衣衫褴褛,总不能穿着血衣和人谈生意。
不过此时长青最关心的还是自己身体,离岛前黄老头客气地主动送了一把气机,把长青的境界暂时推到了玄字境,虽然境界一说对长青来说有点可笑了,就好像一个漏水的篮子,打着水,慢慢漏。
如今得了刘谦的气机,长青竟然吃惊的发现,这气机泄露的速度,似乎慢一些了。
长青蹙眉躺在床上,已经许久不知困意为何物的他出奇的睡着了。
梦里,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