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菁却阴阳怪气地道:
“我在你面前算小辈,在他面前可不是,而且你明王教功法那么歹毒,你又不是不知道。”
宋菁话音刚落,池某人已经捏碎了手中陶土茶杯,并将碎杯震成了齑粉。:
“明王教顶天立地,天给予岂有不夺之理,我等修行之法可夺天地之力也好,可夺众生之气也罢,那是我们的能耐!”
宋菁美眸一瞪道:
“明王教的功法我不去说了,可陛下早就说了,明王教不得以北幽江湖人为炉鼎,你们那个大祭司竟然残害我天海阁弟子!”
长青发现听了这话的明教池某人明显已经是强忍怒气,可是依然隐而不发,这又是为什么?
天境高手,即使初入三品,只是初窥天地,那也算是一气与天地相引,可借一口天地气力,按理,这样的人一怒伏尸百步完全是拍落肩膀的尘埃一般简单,那么答案可能很简单。
浑身伤痕的白衣流漫天与这背剑池某人伤势极重,已经难以做出一怒尸百万的壮举了。
长青抬头看了看对坐的秦淮滨,脸色依然有些许苍白的狼毫书生点了点头,显然有同样的意思。
只不过了解归了解,不代表长青就会为了一个半路相遇都算不上相熟的陌路人和天境高手拼命的爱好,何况那半路相熟之人明显有算计自己的意思。
“所以我觉得,这事情从长计议比较好。”
一直在旁闭眼调息的流漫天突然说道。
池某人一根手指在桌上的陶杯碎末上轻轻一点,碎末顺着他的手指缓缓而起,形成一长串的样子,然后缓缓凝结成珠子,只是这被气机挤压而成的珠子谈不上好看。
“老流啊,别看你调息了半天,我可是有把握在你出手前,拍死你这被你疼爱过头的徒弟,再和你来个同归于尽。”
流漫天微微蹙眉。
这时候秦淮滨轻咳一声,苦笑道:
“既然是二位的家务事,我无极帮众人是不是可以走了。”
池某人把玩着几枚自己凝成的珠子笑着道:
“你觉得,在一旁听了那么多,还是局外人吗”
流漫天再次蹙眉,带血衣袍无风自动,仿佛白里透红的桃花花瓣。
“伽月公!你到底想怎么样,闹到陛下那里去,还是真的为了一个私生子跟我们天海阁鱼死网破?”
池某人停下了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