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刀,饿了就打一头羊,然后捞一条很肥的大鲶鱼,一起放在锅里一炖,那叫一个鲜美。”
长青一口闷了一杯北幽最出名最廉价的烈酒,想象着一个裹着兽皮的男人独自在深山里生活,奇怪地问道:
“你说你在深山里修炼刀法,那你父母呢。”
烈天金突然有些沉默,眼神略微有些黯然。
长青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应该是戳疼了某些人的伤心事,谁知此人突然眼神一亮,答道:
“他们老了,但是真的很厉害,他们同样一直住在山里,每天都要切磋,我还记得最后一次,他们打成了平手,却笑的特别开心,我娘说她终于和父亲一样厉害了,父亲笑着说,你追赶了一辈子,总算追上了。”
长青一听,有些怔神,心想这个世界还有这样的夫妻?
长青伸手挑了一块羊腿肉,无意地问道:
“所以你就一直喜欢找人切磋?。”
烈天金点了点头,理所应当地道:
“对啊,我父母的感情就是切磋出来的,我觉得人与人就应该不断切磋。”
长青看着烈天金天真的模样,突然有些羡慕烈天金父母,或许他父亲是故意和他母亲打成平手,这样的感情,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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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人觉得陷骑关所在就是北方,北幽人觉得最北的山凉州就是北方,可是在这个世界上,有着真正的北方,那是这个世界的北方,鹅毛大的雪花被风舞成刀子,将这个世界与那些南方的世界隔开,而这个极北之地,是这个世界上许多未知之地之一。
所以这里没有人族,也很少有生命,当然但凡能在这里生存的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生命,比如那个在风雪中如一团糯米团子一般挪动的生命,这团生命不断顶着风雪前行,终于来到了一处高高的雪坡。
她站在雪坡上,渐渐安静下来的风雪中,迎来了一缕缕淡淡的阳光,阳光真的很淡,但是被无数枚雪花不断折射后,依然令整个世界变的分外明亮。
因为明亮所以照亮了她的脸,那是一个肤色晶莹雪白的女孩,她穿着一身雪白的毛皮大衣,大衣太大了,将她整个身子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憨实可爱的小脸,而银白色的眉毛令她看起来多了一丝清冷与神秘。
她伸手在空中抓住一枚雪花,接着小嘴嘟了嘟,四处张望了一番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