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本单手持刀,此时却松开刀柄,左手猛拍刀柄,短刀化为一道白虹,掠向西门无剑,一刀飞出后人却不看结果,反身一掌震开偷袭的钱红妆。
远处飞刀被西门无剑一剑挑开,飞刀虽然一击无果,却并未落地,而是绕了一个大圆,重新回到了俞兴北面前,仿佛心有灵犀,他看也未看短刀,一指点出,再次点在刀柄上,随着这一点,短刀以比第一次更凶猛的气势飞向西门无剑。
而钱红妆五指成勾,气机覆于双手,一次次险些划过俞兴北面门,可每次都只差一点。
人人都以为俞兴北只练刀法,其实其拳脚功夫并不弱于那些浸淫拳法的高手。
左手点在钱红妆手腕上,右手成掌重重拍在钱红妆胸口,即便是地境气机充沛,钱红妆也是身形骤退,咳出一口鲜血,那边西门无剑再次一剑劈飞短刀,短刀再次飞回俞兴北身侧,他再次轻轻一点刀柄,短刀以比前两次更猛烈的姿态飞出,带起一阵破风声。
长青即使在见过那么多高人近神的手段,依然被这俞兴北的一手所惊叹,赞叹道:
“没想到你爹竟然以力接力,这刀每受挫一次,力道便却比之前强上许多。”
俞北燕一边盯着战局,一边想着如何带长青脱身。
那边西门无剑脸色凝重地怒吼道:
“还不动手,你要等到什么时候。”
随着这一声怒吼,有人骤然拔刀冲入战局。
正是俞北燕的那位大哥。
他身材高大,实力也是不弱,已经一脚迈入地境,一刀劈出却不是劈向袭击自己父亲的两人,而是自己的父亲俞兴北。
俞兴北探出一只手,以手握住刀柄,充沛的气机包裹着他的手掌,令他短时间不至于被刀锋所伤。
“幼熊,你这是做什么。”
俞幼熊望着自己父亲,淡然地道:
“父亲,是你糊涂,如果我不这么做,我雁回堡必定就从此不复存在,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应该为我和妹妹.”
“混账,为父早就想好了退路,你无非是嫉妒,你......”
话音截然而止,因为一柄匕首刺破了俞兴北的肚皮,穿过他的护体气机,刺破他的血管,不断地消耗他的生机。
俞幼熊轻轻转动左手,那柄偷袭刺出的匕首瞬间在俞老堡主体内搅动一圈。
“幼熊你.....”
“父亲,雁回堡一定会在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