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海州的名酒“寡妇俏”没过多久便在鼎中翻腾了起来。
莫然风雪便又成了嘴不停歇的主:
“不知原来长青认识哥哥的朋友,闹来闹去,都是自己人。”
他一边念叨一边伸手碰了碰青铜小鼎,结果不慎烫了手指,慌忙捏了捏耳朵,眼角余光瞥到正在吃着糕饼的李鱼鱼在冲着自己做鬼脸。
于是便有些负气,嚷道:
“天天买给你吃,从来不给我好脸色,你这个样子,以后我可不给你买吃的。”
如同吃美玉长大的小丫头,给了莫然风雪一个白眼,便自顾自地吃的更快,更香了。
在小丫头手里吃瘪的莫然风雪讪讪一笑,取出几个精致酒樽,准备给众人分酒。
秦淮滨看了看李鱼鱼又看了看长青,笑着道:
“上次你一道北幽,就惹了个姑娘,这次怎么,是惹了姑娘还是.....”
长青悻悻一笑,忙道一言难尽,一言难尽啊。
三人举樽对饮而尽,温热的酒,有一股特殊的魔力,入口后甘甜醇厚,入腹升起腾腾热流。
“好酒。”秦淮滨自是善饮,在饮酒这方便长青与这两人相比只能算个雏。
一酒入腹,莫然风雪是个酒桌助兴暖场的好手,自不会令酒桌冷下去,笑着道:
“知道二位来自南诏,酸溜溜的诗文咱就不献丑了,不过二位可知,为何这酒叫寡妇俏啊。”
莫然风雪略微卖弄关子急忙补充道:
“相传北幽有寡妇,只因长的不尽如人意而始终没有再嫁,家中没有男人,生活拮据并且常年无所事事,便学起了酿酒做起了贩酒的生意,这日饮酒之后,当天脸上飞红晕,摇摇晃晃,走出家门,全无平日拘谨,只剩下成熟女子风情,嗨,可不就遇到个不错的汉子,当晚就成了。”
秦淮滨笑而不语。
长青是少年心性,对这些荤段子以前跟杜青松一起时,常听对方说,倒也不陌生,不过他觉得秦大哥算半个长辈,便有些不好意思。
秦淮滨却主动接口道:
“那如果是个年轻姑娘喝了,岂不是成了少女俏,如果大婶喝了,莫非便叫婶婶俏了吗。”
莫然风雪,闻言,笑的合不拢嘴。
“可不是吗,小时候和我哥偷酒喝,哥小时候还有个相好的姑娘,我便当着那姑娘的面这么说,你猜怎么着,那姑娘平日一直以为我们这种大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