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男子不似市井草民,必定是有文化的,谁让那时候街上常有戏班子演那南诏的戏曲,正是年轻姑娘私募才子的年代。
最后那女子发现我们家的人也如此粗鄙,自然就黄了。“
“为这事,我哥没少捶我。”
三人之间的气氛顿时活跃了许多,就连一旁的李鱼鱼也眉开眼笑起来。
洽在此时,有人推门而入,佯怒道:
“我说眼皮怎么一直跳呢,原来是府里有人说我坏话,你哥我自小疼你,什么时候舍得打你了。”
来人一头长发随意且散乱,穿着普通的军中铁甲,步履之间全是匪气。
他入了院子,直奔众人所在,不理会脸色骤变的莫然风雪,而是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上一樽酒,撩开嘴边长发,自顾自一饮而尽。
他不说话,莫然风雪更是心里没地。
“哥,你今天不是说要去操练军士吗,回来的这么早。”
那男子扯下一块桌上牛肉,在李鱼鱼不善的目光中放进了嘴里咀嚼。
“操什么练,这么大的风,早早结束了。”
秦淮滨接口道:
“莫然风雷,你这大马金刀的样子,别吓着了孩子。”
莫然风雷斜眼看了看一旁的李鱼鱼,摇了摇头:
“哪那么容易被吓到。”
又抬头看了看长青,问道:
“你是?”
长青直视对方,淡然地道:
“长青。”
莫然风雷点了点头,突然窗外刮来一阵大风,吹的窗户嗤嗤地响。
莫然风雷再次猛灌了一杯,淡然地道:
“喝点酒暖暖身子,万一打输了就当给自己送行。”
众人面面相觑。
......
北幽诸城街道宽阔,即便是最窄的街道也能供三马并行,临海州城的街道上,风卷满地枯叶,缓缓而行。
大风中有一间果脯铺子的招牌被大风扯下,远远地砸在一间铁匠铺门面上。
里面的老铁匠骂骂咧咧地将那招牌推到路边,接着封上大门。
而在大风之中,却有两个少年缓缓而行。
“师兄,风从虎,虎啸而风生,如此说来,这大风背后的那只老虎一定很大咯。”
长相黝黑的师兄摇头道:
“风来自海上,海上有海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