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有那本事,还能看上你吗。”
秦老一瘸一拐走到近前与那人凑一桌笑道:
“你这半个书生,说这话不害臊嘛。”
那人抬头看了一眼长青道:
“不提了不提了,这人面生的紧啊,梅梅不会是你私生子吧。”
苏梅梅用筷子挑了两根面条往那人身上甩去。
秦老摇了摇头介绍道:
“小哥是新租了那院子的读书人。”
然后转头冲长青解释道:
“这位是字画铺的贾先生,我们也叫他贾文人。”
那字画铺的贾先生跳起来怒道:
“什么假文人,真文人的,我贾景轩也是读过书,上过学的。”
老秦一把将贾先生扯了下来,笑道:
“得了得了,我们的贾大才子,一会来两局么?”
贾先生顿时书生气质全无,手肘捅了捅老秦笑道:
“必须,必须。”
.....
鞭炮声中辞旧岁,安京城的新年无比热闹,只是年前金戈院的那场命案,令安京城内许多机构忙的焦头烂额,毕竟太学院的一位祭酒死在了妓院内,无论怎么说都不是一件好事,况且当今陛下已经许久不曾上朝,三省主官又都三遮其口,如此一来对于主班案件与案发地所属的朱雀营一众官员,都开始忐忑起来,于是这个年对他们来说并不如何好过。
安京府尹是一位年纪不大的新晋官员,去年中了殿试第三,因为族中势力庞大,于是只在户部做了半年从事,便升任为安京府尹,可是说到底毕竟只是一个年轻人,本着为官的热诚,做事总还算细致,没出过什么大纰漏。
安京府尹坐落在玄武区,以坐北朝南的形式建造着一片风格严谨的建筑群,正门入内便是府尹衙门,衙门后有后堂,此时年轻而沉稳的年轻府尹正在听下属们对这件案子的报告.
“大人,这几日仵作验尸,再加上我等的现场勘验,种种迹象来看,这桩案子都只是一起,狎妓醉酒失足坠楼的意外事件罢了。”
安京府尹徐生望是安京本土士族,其父官拜大理寺卿,其祖父官拜兵部尚书,与当朝尚书令李建安关系密切,于是徐家又被有心之人称之为李党。
徐生望看着眼前同样年纪不大的属官笑着道:
“那章旭晟终归是太学院祭酒,身份清贵,又在文坛颇具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