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拥挤的人群推攘的一肚子火气的她没好气地道:
“你不会吧,这也不知道。”
李长青摇了摇头道:
“我还真不知道,你要是说江湖事,我还能知道一些。”
鹌鹑一脸看傻子的表情道:
“南诏郡城以上的地方除了蒙学堂之外,不能办私学,但是各地也没有那个能力与心思去办私学,而且私学一般价格极其昂贵,不过如果是那些官老爷府上的就另说了,反正穷苦人读书大多靠的是自己寒窗苦读,而太学院则是我们南诏唯一的官办学堂,里面的学生一些是五品以上官员的子侄,这种叫官生。一些是地方名声在外的才子受地方官员举荐,这种叫名生,比较少,而且大多数依然属于官宦子弟,毕竟没钱没势拿什么成名,第三种则是过了会试,尚未殿试的读书人,自愿入太学院的学生,这些叫贡生,不过这类贡生大部分是抱着入太学结识各位祭酒,多结一份香火情,毕竟历来春闱主官大多出自太学院,即便这些祭酒不是主官,却也是副官,提前得到这些人的好感,终归是不错的。”
李长青点了点头,随手挡下一个暗中探来的手,并狠狠扭了一下,笑道:
“我知道了,反正跟朝堂有点关系的事情,都简单不起来。”
鹌鹑扭头笑道:
“你刚刚让那个胆大的家伙过来啊,我定然让他留下一只手。”
李长青笑了笑道:
“女孩子,不要总是打打杀杀,这样会嫁不出去的。”
鹌鹑扭头嘀咕了一句安京地方骂人的话,李长青笑着摇了摇头。
两人好不容易挤到了靠前的位置,人满为患的山脚下便再也挤不进去了。
以李长青现在的角度看来,根本什么也看不清,不过从周围吵杂的议论声中,他大概听到了几个名字。
似乎杨源也在这些名字里。
当然李长青要弄清楚的事情不是这些,他想看看自己能不能榜上有名。
鹌鹑终于无法再忍受拥挤的人群,原地运气腾空而起,在一些文人的惊呼声中,脚尖连续点在几人肩上,越过众人,落在了山脚下张贴布告的木台上,整个人倒垂而下,正好挡住告示,也看清了告示。
当然这个举动引起了许多人的不满。
“谁家的野丫头啊,怎么这样啊。”
“对啊,你看她那一头短发,谁家姑娘会像她这么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