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笑道:
“其实从你们踏入六艺书院的时候就在学了。”
不顾众人的面面相觑,王酉笑着解释道:
“外界传我六艺书院有一套意气决是天下最好的内功之一,可是实际上我六意书院的确收藏了许多内功心法的典籍,但是这个意气决却不是一门内力修炼法门。”
看着迷茫的众人他笑了笑道:
“大家应该知道剑意的说法,每个人出剑的理由不同,剑意就不同,意这个字来自每个人的内心所思所想,是一种精神引动外在的表现,意气决也同样如此,只不过,剑意所修之意为剑,这君子意气所修的乃是人,无论是浩然,还是为国为民的大义,都是一种君子意气,而和剑意一样,一旦拥有这种意气,无论是武道,或是六艺里任何一个方面,都能达成普通人难以企及的高度。”
此前发言过的微胖少年再次发言道:
“可是王酉师兄,世间武学都有其修习的方法,比如剑诀有固定剑势与随着出剑时气机引动的具体脉络流向,而内家心法又有固定的养气方法,那么这个意气决,听起来是一种内家心法,可是按照师兄所说似乎又不是,他没有固定的修炼方法,这究竟要如何才能学会呢。”
王酉点了点头,笑着道:
“用心感受。”
上午半日的课程在轻松的氛围里结束,这间小学堂内,开始了自我互相介绍,一身青衫,父亲官拜礼部从事的孙墨儿,有些微胖来自江北的苏北书,燕小生李长青本来就认识,柴悻也在此前见过,至于其他的大家也互相互报了姓名,算是认识了。
因为恰好也到了午饭的时间,一行十人便决定前去六艺山上唯一的茶楼吃点点心,穿过古色古香的回廊,绕过圣庙,到了那幢两层高的雅致楼前,笔力雄浑的“食为天”三字挂在门廊上,迎面走来许多六艺书院的师兄师姐,众人一一见礼,对方大多报以友善与好奇。
孙墨儿是一个开朗的性子,话也比较多,笑着道:
“食为天,民以食为天,这间茶楼的名字挺有趣的啊,而且写这牌匾的人笔力雄浑不俗,显然是一位书法大家。”
一直以来给人一种性子冷漠的柴悻摇了摇头道:
“六艺书院随便哪一位师兄师姐在各自的领域都当得起大家二字,所以这并不稀奇。”
对于冷冰冰的柴悻天然给人一种不可亲近感,这样的人要么惹人讨厌,要么惹人敬畏,孙墨儿吐了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