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要了,这縛国国运早已和他的命连在一起,他既知又何为?”
这番话十分清醒,清晰到南流云都难掩诧异激动抓住他的手臂:“祭司说的何人”
心里却早有猜测。
祭司却置之不理,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城破则命破,他不要命也要为那个妖妃出口气”
南流云听见妖妃二字眼睛瞬间闪过什么。
“妖妃”后面全是辱骂的话语。
南流云听的手臂青筋暴起,指尖掐上喋喋不休祭司的脖子,轻轻一拧,再次松手祭司的尸体安静滑落在地。
南流云面无表情:“来人,将尸体找个地方葬了”
人走后,亲兵才一脸诧异问出声:“殿下,那煞神真的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吗?”
为了个女人,放弃所有甚至是命!
南流云没答,长久后才说:“再等几天自然会有答案”
远方的寒风吹过来,卷起的风中带着奇异的香,这场快速的战争避免了多少百姓流离失所,这天下也终归能安静些日子。
赵砚一醒,就看见南莯莳趴在床边困倦的点头却执意不肯彻底入睡,手还紧紧抓着他。
赵砚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轻轻说了句:“睡吧”
南莯莳像是感知到什么,直接睡熟过去,赵砚却一口血喷撒而出落在床上,好在及时转脸没惊到她。
赵砚轻咳一声,感受到身体每时每刻都在透支生命,尤其刚刚动用内力,加速了死亡。
“进来”他吞下满口血腥,喊了一声。
熟悉的白发影卫走了过来,他蹲在床沿等待着,赵砚磨磨蹭蹭从床上坐起,这么简单的动作却废了他很长时间,全身都汗透了,却始终不吭一声。
他趴在影卫的背上,最后看了眼南莯莳带着满眼的眷念:“走”
一声令下,赵砚很快消失在房间里包括那床染了血的被子。
而此时,南莯莳却小a的声音惊了一下“縛国已破,任务完成,宿主可以选择脱离位面”
南莯莳瞬间清醒,指尖用力一握,却什么都没抓到,顾不得询问赶紧看向床上。
空空荡荡的毫无赵砚身影,她扫了眼周围:“赵砚”
喊了几声都无人回应,她急忙往外跑去,村庄一如她来时安静又充满烟火气息,矛盾又复杂,空气中还伴着花香,她却到处找不到赵砚。
“看到赵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