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的大巴还有车上难闻的气味都让南莯莳想呕,她烦闷的闭上眼睛太阳穴突兀的疼。
昨晚勾着郗泽弋玩的太晚,今天早起赶回家的车,偏偏地偏僻只有大巴,早知道不如让他送她。
第一次坐农村大巴很不适应,车子破旧路陡不说,车里一股汗水和其他难闻气味混在一起。
嗡,手机不断在震动,南莯莳戴上耳机郗泽弋低沉磁性的声音传进耳蜗,酥酥麻麻“到家了吗?”
他那边还有杂音齐延等人在吆喝着,像是在喝酒。
他不问还好,问了那股娇气劲就上来了:“没,难受~”
难得哼哼唧唧的,偏偏软的不行。
那边静了半响,随后他声音低哑干燥的厉害:“宝贝,别冲我撒娇,劲还没缓过来不怕我冲动”
他真想现在飞过去亲她。
“晕车?”
“嗯”屏幕前南莯莳情绪低落,确实难受。
“你打开包里,我给你放了晕车药和薄荷糖,难受就吃一颗”
南莯莳稍稍来点精神,打开小包一看还真的有:“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含了一颗薄荷糖,那股难闻的气味像是冲散许多,她总算能呼吸了。
她听见打火机摁压的声音,他轻笑声音微痞:“小猫睡觉时准备的”
“还难受吗?闭上眼睛,我唱歌给你听”
他走到安静的地方,低沉的嗓音唱着安静的音乐,南莯莳的心都静了下来,开始变得昏昏沉沉,人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
“到站了,小猫”
轻轻的呼唤声喊醒了她,南莯莳睡眼朦胧睁开眼,周边已经空了司机正起身准备喊她,见她醒了又提醒一句“到站了”
“哦,好”
下车南莯莳就看见熟悉的脸,原主的父母,他们是老来得子所以宠她厉害,除了学习没让她操一分心。
也不知原主怎么舍得丢下孤苦的老人不管,南莯莳被他们亲热声包围。
“她爸,给孩拿行李箱”
母亲嫌弃的推搡着父亲,又心疼的拿着闺女的小包:“孩儿,一路累不累?”望着她面脸的笑意。
南父提着粉红色行李箱放进三轮车内,南莯莳也坐了上去,在父母面前乖巧的厉害,一问一答,陡峭的路段破旧的三轮也没抱怨和嫌弃丢人。
那边的一切动静郗泽弋都在电话旁清晰的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