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南莯莳就感受到脸上湿漉漉的,脸上像被毛刺扫过,难受的泛痒,嗓子含糊一声像是驱赶,整个人又被压着动弹不得,她难受极了。
“周”
南莯莳想喊周慕楚,难受睁开眼睛,这才发现眼前正是周慕楚,正抵在她上方一下又一下亲在自己脸上,一夜冒出的胡茬摩擦她娇嫩的肌肤。
见她醒了,周慕楚嗓音哑涩不已:“我饿了”
早已是多年夫妻的南莯莳自然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一巴掌拍他脸上:“今天初一,赶紧起来,一会还要拜年”
刚醒的嗓音又涩又哑,也没什么力道,像是在撒娇。
周慕楚握住她的小手,抵在嘴边亲了一下。
“请个假呗,就说我们忙着造小孩”他不慌不忙“反正这是咱妈最大的新年愿望”痞调又性感的撑在她上方,眼睛很亮,南莯莳能察觉他这话不是开玩笑。
“周慕楚!”她怒了,脸蛋都是红的“你要不要脸”
“不要”他懒散埋进她颈窝,声音闷闷“要脸娶不到你”
钟亦书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哦,现在该叫大舅哥!
周慕楚无声咧开嘴角。
“你不要脸我还要”南莯莳试图挣扎,可惜他压着自己压根动弹不得,只能躺着无奈看着天花板。
上面还放着星空屋顶投影,她喜欢星空,周慕楚就花大价钱根据房屋结构独特定制的,上面还有周周木头连成的星辰。
这个房间有,他们家卧室里也有。
啵唧~
周慕楚在她脖子上吮了一口,这才撑着身子带着笑意,“我老婆的脸自然要的,比家产还金贵”
她浑身上下都是如此,不能损了一丝一毫。
“老婆穿鞋”周慕楚知道南莯莳脚凉的习惯,每次都格外注重她脚的保暖,即使冬天她想上厕所。
他也会迷糊爬起,将人抱起进浴室最后放在马桶下防止她起夜特意放的加热毯,让她脚踩在上面。
靠在浴室外等候间会睁不开眼,听见好了后,又麻利将人抱回去,搂着先确认她双脚温度,不热就放在自己肚子上暖着,热着就紧紧搂着她又睡了过去。
二十五岁时周慕楚终于如愿以偿来了龙凤胎,他乐坏了摆了三天流水席,女儿抱在手里,桌上没给烟酒,他是这么说的。
“烟酒都给你们备好了,走时都带上,但现在不能,我媳妇和闺女怕味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