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遇到的变态你认识吗?”
“威廉姆斯”
“老大你认识?”南莯莳撑着坐起来,在她死缠烂打要求下,她现在有了一张床。
嘶
动作幅度大了,牵扯背后伤口她疼的直吸气。
牧岑诀只穿着内衬背心,手臂上是绷紧的肌肉线条,汗水在他挺拔的鼻尖上滑落,半小时的单手俯卧撑让他声音沉闷。
牧岑诀抬眸看她:“伤口还疼,为什么不让医生处理”
南莯莳早就乖乖趴在床上,不敢再动弹,闻言有些敷衍道:“医生对我不怀好意,我不放心”
“你倒是瞧得起自己”
他声音没有起伏,也说不上是嘲讽。
南莯莳瘪嘴:“老大你别不信,我在外面都是人见人爱,到了这里更是稀罕,我要是不保护点自己,早就被人生吞活剥了”
呵
牧岑诀从地上起来,拍拍手,擦了擦脸上汗水。
南莯莳朝他勾手:“老大”
牧岑诀垂了睫毛,低头凝视她。
她急了“老大你到面前来”
牧岑诀终于动了身,毛巾搭在胳膊上,一脸冷酷表情:“说”
她又招手,牧岑诀终于屈膝半蹲,目光平视她。
她募地将脸伸了过去,牧岑诀动了动睫毛,却也没躲。
她眨巴半天眼睛,等了半天无奈启唇:“老大你说嘛”
“说什么”牧岑诀眼神闪烁,他刚刚走神了,在‘他’的唇上,唇形好看颜色粉嫩,看上去很软糯
他无声滑动喉结,这才回神自己离人太近了,‘他’身上那股莫名清甜味扑面而来,细腻的皮肤仿佛面团一样柔软,让人不由想试试手感。
牧岑诀猛然起身,拉开了距离,心里泛着燥热。
难不成,是自己太久没见过女人了?
他皱着眉头,一旁南莯莳见她说话没人回应,喊了好几声。
“老大,你怎么了,我问你就凭我的长相是不是在这监狱也是一支花,当然,老大是枝头,我是枝尾”
也就差了一丢丢。
牧岑诀却拧着眉头没松开:“你怎么喋喋不休像个女人似的”
南莯莳:“”
头顶一堆问号,我是女人我招你了吗?
忽然就泄气了,像个孩子一样恼怒趴过脸不想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