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不一的脸色,逗乐起来,眼珠子咕噜噜的转:“哦,你还不知道,你发高烧两条胳膊都被鞭子抽烂了,我只能打屁股”
说着不怀好意扬起下巴“诺,你裤子就是‘他’扒下来的,要是有问题记得找‘他’”
南莯莳脸色泛起薄红,眼神闪躲。
牧岑诀眼神从她脸上晃过,眼里荡漾着什么情绪,再看向纪飞时直截了当:“你怎么这么闲”
引出他语气中的赶客意味,纪飞更为不满,直接走到床边就要坐下。
牧岑诀直接用脚将他踹了下去。
“牧岑诀”纪飞是真的气恼了。
牧岑诀不为所动,冷着脸吐出一字:“脏”
纪飞气的指着南莯莳问:“‘他’不脏?你可是让‘他’穿着衣服在你床上蹂躏半天,我白大褂还天天消毒”
“你能和‘他’比?”
一句话,将纪飞剩余话语全都堵塞进去。
“你你你”话都说不完整了。
南莯莳,有些感动,原来自己在老大心里这么重要啊!
接着,养伤期间好几天南莯莳都未看见纪飞的身影,估计是气狠了,病人也不管了。
“老大,纪医生真的没事吗?”她正一勺又一勺的喂牧岑诀喝粥,谁叫老大手不能‘动’。
“你关心他”牧岑诀掀起眼皮,漆黑的眸子透着某种情绪。
南莯莳低头搅和着粥并未看见,“我是怕你的伤再出什么问题,没有医生看病,我又不会”
她包扎技术不行,老大这几天被她包的像个木乃伊,还是全身打着蝴蝶结的木乃伊。
“挺好”
他唇边轻勾,那抹深沉被笑意取代,纪飞消失也挺好,没人来打搅。
正想着,病房进来一人。
“暮时”路星竹像个小哈巴狗一样黏了过来。
“原来你这几天在这,我都找了你许久”
亲呢自然的语气让牧岑诀眸色变暗,不动声色用手隔离开两人的距离。
“路星竹”他沉声。
“有事?”路星竹扬了声调,望着他的目光隐隐透着不悦,就是他霸占了姐姐,还和姐姐一个房间?
牧岑诀自然能看出,直接询问南莯莳:“你和他很熟”
语气中透的情绪让南莯莳轻易分辨出他的不满。
南莯莳正准备回答,路星竹却不喜两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