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岑诀身体逐渐好转,他本身治愈能力也很强,不然也不会伤那么重刚醒就能下床。
只是让南莯莳稍稍疑惑的是,老大好像变得黏人起来,这几天她除了吃饭不在,就连睡觉都在病房里。
每次夜晚在陪护床,白天就莫名上了老大的床。
对此,牧岑诀确定许多次,你梦游。
“是吗?”
她真不记得自己有梦游的习惯,不过记忆缺失她不知道原身有没有。
“对不起老大”
她很愧疚,老大常常被他压的伤口裂开,她只能白天更加尽心弥补。
牧岑诀坐在床头摩擦‘他’白嫩小巧的耳垂,眼中思绪恍惚。
怎么会有人如此符合他的审美,处处戳心。
又或许,是‘他’本就立在他心上。
他动作很轻,并未打扰‘少年’嘟囔,在他有意培养刻意亲昵状态下,‘少年’也从最开始的不习惯变成适应。
“上药吧”他脱下上衣,肌肉线条结实流畅,正在愈合的伤疤隐隐发红,尤其下巴那一条一直延伸进衣领里。
孤傲冷厉的眉眼,增添狠厉感戾气十足,更加让人难以靠近,眼眸随意扫过,一股威压感扑面而来。
南莯莳因为看的细致,头靠的很近,呼吸喷洒,那种触感居然比愈合的伤口还要痒,痒得出奇让人受不了。
牧岑诀侧脸嘴唇翕动,南莯莳正抬脸换地方,一抹湿润从她脸颊侧方擦过,彼此对视时都有着掩饰不住的诧异。
南莯莳,刚要起身就被提前察觉的牧岑诀拽住手腕,率先发声:“这是第二次发生这种意外了”
就差没把她是故意的说出来。
南莯莳慌乱了,竖起三根指头就差指天发誓了:“这是意外,真的不是我”
“嗯”因为是我,牧岑诀毫无负担应下。
他刚刚若不动作快点,这只鸵鸟只怕早就缩壳里了,好不容易将人拉出来距离他越来越近,他怎么会让人再回去。
牧岑诀眼中划过暗色。
南莯莳去打饭的功夫,看完全程并且学聪明当睁眼瞎的纪飞再没忍住,靠近说:“你天天这么隐晦撩人家,非要给人家掰弯?”
越看他越觉得南暮时真惨,好好的直男被人瞧上了,还是只心眼多到漏风的豺狼。
牧岑诀轻淡抬眼:“不是”
不是他掰弯了‘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