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小’当着众人面敲了敲打开的门,这才踏入房间。
男人单肿的眼睛,一见她就忍不住抖动,仿佛那张乌云密布的脸还在冲他不断挥舞着拳头。
忍不住捂着脸躲进被子里,却因为牵扯伤口疼的哇哇叫:“你谁啊”
‘邬小’对着警察说:“我是邬野家属,来找他聊聊这件事,我们能单独聊一下吗?或许一会我也有案子要报”
警察退出去后,她脸色立即阴沉下来。
“你找我聊什么”瘦小男子露出一口黄牙,猥琐的表情加上伤残的面孔更是不忍直视。
“撤诉”她懒得废话,连看都嫌脏了自己的眼睛。
“不可能”他态度嚣张还没等他说些什么,‘邬小’实在忍受不了,一脚将人从床上踹翻到地上。
他没来及嚷嚷,她冷然的声音直接落下:“你叫一个试试,你电脑上的东西,我全都复制保存下来了”
那些话语顿时堵在嗓子眼,猥琐男憋的脸都红了,全身都是疼的,表情却心虚慌乱。
她冷冷一笑,直接将手里一叠东西摔在他眼前,居高临下说道:“这是本地报社地址,还有你工作单位地址老板电话,这是复印下来的证据还有我写下的投稿原件”
猥琐男粗略翻越,一目了然。
她继续道:“两条路,一条,你那些恶心癖好上报纸,你所有人际关系包括你以后和现在的工作岗位和住址源源不断投放你的事迹,我保证你会像阴沟里的老鼠,人人喊打,受害者也会联合起诉你”
“第二条,你搞他,我就派最好的律师搞你,不管是耗钱还是耗时间,你付出的代价一定比他大。”
“你死,他只会活,只要我在,他只会向前,那些妄图将他扒下来的,我会让它断手断脚”
她说这话时抱着手臂姿态漠然高傲,眼里浓厚的不屑和匪气,仿佛看蛀虫一般的恶心。
她不止是在威胁,她是在通知。
能选的只有一条路,还要看她愿不愿意让人走。
鱼死网破,破的也不会是网,因为渔夫会在那之前打死网里的鱼,直到它再无翻身的能力。
“邬野先生你好,我是你的律师”
中年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睿智的眼神精明清醒。
“谁让你来的”他不太像少年,起码眼神和年龄违和感太大,矛盾感十足是个有趣的少年,难怪小姐那么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