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
邬野是被身边哽咽声惊醒的,他很快坐起俯身查探南莯莳的情绪。
亮起自己这边的灯又用脊背挡着,防止灯光太亮刺着她。
“莳莳”他轻柔的唤着她,柔软的光线里,她嫩白的脸蛋有些湿漉,像是陷入梦魇,时不时抽噎着。
捏住被子很不安稳。
邬野一遍又一遍不耐其烦的唤着她,安抚她的眉心,情绪终于平缓下来,吐出两字,邬野浑身僵硬,注视她良久。
微凉的唇最终落在她额头上。
“好梦”他轻声喃喃。
早上六点半
邬野到达摊位,这时排队人不算少,他穿着卫衣少年气息浓厚,站的笔直气质出众,外加停放的豪车,难免让人侧目。
轮到他时,阿婆笑笑:“又来给媳妇买早餐”
他点点头,用皮夹支付早餐钱,阿婆看清里面夹着寸照,脸贴着脸很般配:“她喜欢您的手艺”
“那小媳妇很享福的呦,嫁了这么好的老公”阿婆一口家乡话很是亲切。
“是我运气好”他勾起早餐袋,抬眼时神色透着认真。
他攒了半辈子运气才抓住的人,不是几顿早餐就叫有福,对她好是基础,邬野有这个认知。
车上,邬野看了眼驾驶座放的奶黄包,计算着时间,单手转动方向盘,驱车离开。
半个城的距离,他得回去哄某个懒虫起床,这是件耗时间的事。
打开门被窝隆起人睡得很熟,他哈了哈掌心,掏开被窝将人抱起,她两条纤细的腿垂着,睡衣卷起半截露出小腹。
一路来到浴室,她窝在自己怀里安心的睡着,邬野轻柔将她安置在盥洗台上,先将擦脸巾打湿。
虎口钳制住她乱点的头,另一只手擦脸。
微凉的水让她逐渐清醒,邬野将挤好牙刷的牙膏递到她手上,撑着大理石台面,在她唇角落下细碎的吻。
摸摸她的头等她整理情绪,自己去外面榨果汁。
动作熟稔每天都在上演,没说一句话,却像是老夫老妻的生活场面。
邬野摆盘的时候,她从浴室走出径直抱住他的后背,懒懒打个哈欠蹭蹭他的衣服。
邬野没回头,“南莯莳,去把鞋穿上”
腰间一松,很快传出拖鞋哒哒声。
“兔兔这么可爱,怎么能吃兔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