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架还能分神在她这,南莯莳,就,挺默契,嘿嘿。
小a呵,你真挺欠收拾的
自己惹得男人,不劝架就算了,自己抠着树皮都能发呆到无聊打哈欠,这像话吗?
啧,看着俩人相视一眼彼此厌恶又默契缠斗起来,小a都为那谁感到可怜,追渣之路漫且长。
女人无心最可怕,渣女无情道路平,她走的还真挺平坦。
冕干被一脚踹在心口处,往后倒退几步,不过娄適也没讨到好,同样被砸了一拳。
冕干乖戾蛮狠,娄適讳莫如深,对峙站立针尖对麦芒周边都摩擦起火,气压低到骇人。
发泄一通那股火气终于消散了些,冕干冷着声:“再有下次,她的救命情也留不下你”
娄適悠然像是听见笑话,嗤笑:“男人手不硬嘴硬,废”
他表情音调都很懒散没个正调,偏偏这种不将人瞧在眼里才是最气人的。
就在俩人即将爆发时,某人默默举爪睁大无辜的双眼,声音清脆:“我嘴软我废能不能先说”
她废她有自知之明好伐,能不能先把她放下去。
收到两双神色各异的视线,她喊:“冕干~”
“我腿麻了”
冕干即刻收敛起戾气,转身至树下,摊开了手臂稳妥道:“小公主,下来”
南莯莳真的眼也不眨跳了下去,衣裙被风吹动,轻盈像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最终飘然落在他掌心。
娄適在两人身上看见那种毫不遮掩的信任感,他抱着人从他眼前经过,肩膀平齐时他侧眼冷厉:“不管她做了什么,都轮不到你来教训,她欠你的我管”
“是吗?”娄適轻笑,懒洋洋的莫名让人生气“那她为我冒险的时候你在哪?”
他视线扫过南莯莳的脸,声音飘忽:“她欠的轮不到你管,倒是我欠了她不少,你更管不着”
说着气人的话扬起挑衅的眉眼,南莯莳抓着冕干的衣角,很是疑惑,明明自己是主角却被两个男人抢光了风头,插不上一句话。
车上,南莯莳弱弱用指尖攀爬冕干的手,被他不动声色的眉眼冷到。
完了!
刚刚外人在冕干给她留了面子,现在人不在了就开始算账了。
一路僵持到了房间,他亲自送到门口:“小公主既然没事,那就睡吧”
这态度都快结冰渣了。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