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小公主,以后你想看樱花就看我耳后吧,樱花就长这个样子”
那时阿爹严厉禁止所有和樱花有关的事迹,他当时那么干差点没被阿爹给废了。
完事他又很皮实,瘸着一条腿过来逗吓哭的她。
“吉爷气就气了,我挨顿打也能过去,可小公主的樱花总是要看的,我要为小公主种上糆谷第一朵樱花”
从此,那朵怒放的樱花就绽放在他耳后。
少年的樱花比起威猛的猛兽,落后不止一星半点,何况是崇尚武力英雄的糆谷。
他被奚落不止两三句,可那朵樱花就明晃晃挂在耳后,直到他靠拳头闯出名堂,再没人关注那支花,而是他的人。
“倒是不像他干出的事”
娄適默默听着,扯出点弧度。
他见过的冕干,阴沉静默唯独在她那有点情绪起伏,一身气息危险低压,眼里总笼罩着黑雾。
唯一的色彩估计都在她那了。
“我在冕干那,是最特殊也是最重要的,这点连阿爹都赶不上”她还有些得意骄傲。
“是我把冕干捡回家养到大的”
娄適听闻撇她一眼,说她捡了冕干给他口饭吃,他信。
若是说照顾人,把冕干养成现在这个样子,呵。
没点自知之明,到底是谁惯着谁?
“干嘛”她突然灵光一闪捕捉到某种念头,一脸不可思议又很警惕询问“你干嘛这么关心冕干”
“你不会看上他了吧!!”
她声音陡然抬高,惊的司机方向盘都握不稳转了转弯。
咳,这话他敢听?
刺激!
娄適:“”
“他是我的,你不许打他注意!”她还一脸警醒,仿佛真的把他当成什么,视线逐渐下移飘忽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
娄適被她看的眉心都在跳动,青筋鼓起手掌紧了又松。
轻易被她挑动真实情绪,半响,还是没忍:“我性取向正常”
她“我看不太像”
他冷笑,一把捏住她的手腕:“要我给你开证明吗?”
“怎么证明?”她恍惚。
清澈的眼睛蕴含雾气,眨眨眼又很快消散,娄適看她半响,突然觉得没劲。
自己和她计较什么,他扯了点弧度,故意靠近放大了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