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淋融化在掌心她都没顾上嫌弃,磕磕绊绊:“反正,反正我也没那么伟大,你听听就算了”
别扭的不像自恋又自信的小公主。
娄適没出声,掏出纸巾摁住她的手腕,低垂眉眼耐心擦拭着她手上的黏糊液体。
看到了指尖泛起的红疹,密密麻麻遍布在食指和中指。
“这是怎么回事?”
她想拉回手,没成功,只能随口含糊:“没事,就是粉笔过敏,一阵就好了”
娄適细细打量着,最后放下。
他才含笑用掌心轻轻摁住她的头。
“小公主”
低沉的嗓音酥酥麻麻。
“我好像,需要重新认识你一下”
她懵懵懂懂却又很快反应,像是得意的花孔雀,着急炫耀自己的尾巴。
仰着头:“我可没想得到谁的夸奖,也不是卖惨”
口是心非又傲娇的小表情,像是矜傲的猫。
让人,想捏捏她的耳朵,揉揉她的毛发。
“是,小公主”
你一点都不惨,你比旁人拥有许多。
可她又有一颗,难能可贵清澈干净的心,连带着她的世界,都是干净的。
夜里
南莯莳睡得正睡,房门被悄无声息打开。
一天没见的冕干轻手轻脚走了进来,他捏着剪了荆棘的玫瑰,搁置在她床头。
办事时特意找的,糆谷没人种玫瑰,吃不饱赚不到。
花许多功夫弄到手,还动了火,想让她看第一眼,他要给小公主最好的。
清晨
娄適刚过来,就瞧见南莯莳捧着把玫瑰上下欣赏,赤脚踩在毛毯上说不出是花娇艳还是人
他掏出东西,放在桌前。
她拿起看了一眼:“这是什么?”
“过敏药”他言简意赅,吐出的气有些凉。
手尚有些麻木,过敏药在这里难寻,大多都是治疗外伤的,他跑了一夜晚才赶在天亮前寻到。
没车,就骑车山地摩托上下奔波,掌心震动的发麻,夜里风吹的脸都是僵的。